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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賓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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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西方阳痿 才有新疆“种族灭绝”

祁賓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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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2日,中国与加拿大在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上激烈交锋。

首先,中方代表俄罗斯、朝鲜、伊朗多国发表联合声明,呼吁世界对5月28日加拿大原住民寄宿学校旧址发现的215具儿童骸骨,及加拿大对原住民犯下的种族灭绝罪进行独立调查。

然而针对此番“揭短”,有备而来的加拿大亦不甘示弱,掏出了由美国、英国、德国、日本等40余国联合起草的声明,指控中共在新疆大肆监控、任意拘留超过100万以上的维吾尔人与其他少数民族,并要求让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前往调查。除此之外,声明亦抨击了“港版国安法”的推行,并表示各国“对香港基本自由的恶化深切关注”。

如此表态,既是对新疆议题的冷饭重炒,也是对香港时事的热点新蹭。但中国同样有所准备,面对欧美40余国的联合声讨,白罗斯(前译白俄罗斯)代表65国共同发言,强调“不干涉主权国家内政”是国际关系的基本准则,而香港、新疆、西藏乃中国内政事务,他国不该出于政治动机,以虚假信息、双重标准遂行无端指责。此外海湾合作委员会6成员国亦集体致函,在会上支持中方立场。

来而不往非礼也。此般人权委员会上的中西过招,既是中国经受多年“自证无门”后,蜕变而出的外交新尝试,也是西方在自我中心驱使下,气急败坏、却又无招可用的日渐沉沦。


变调的“种族灭绝罪”


回顾“种族灭绝罪”(Genocide)的发轫,此罪名由波兰律师拉菲尔·莱姆金(Raphael Lemkin)于 1944 年所创,后于1946年正式以法律术语出现在审判中,并随冷战与后冷战的历史递进,成为西方常见的政治热词。除却中国,南斯拉夫、卢旺达、苏丹与缅甸等,皆曾沦为此罪“被告”。

平心而论,上述国家中,确有不少曾发生血迹斑斑的人道灾难,也该为此受到谴责;但西方对“种族灭绝罪”的目的性使用,已在无形之中掏空了谴责力道,使其逐渐沦为政治口水之争,反倒削弱了论述的正当性。

以1915年至1917年的亚美尼亚大屠杀为例,亚美尼亚多年来屡屡主张,各国应承认此为奥斯曼土耳其所犯的“种族灭绝罪”,但土耳其不仅为北约成员,更是美国介入中东、阻抗俄罗斯两大领域的战略伙伴,是故美方始终不愿松口,直到近年因土国购买俄罗斯S-400防空系统等事件,美土关系有所下跌,拜登(Joe Biden)方于2021年4月正式宣告,亚美尼亚大屠杀为“种族灭绝”,彼时已是亚美尼亚大屠杀第106周年。

此外综观西方自身的资本主义发展经验,其之所以能有辉煌的工业化成绩、形成中产阶级社会与议会民主制,最大关键并非人种的优秀,而是其对亚非拉世界大规模的漫长殖民、掠夺与屠杀,攫取了工业化过程所需的劳力、土地与资本,由此踏着血海尸山站上食物链顶端。

而正因此般“优越地位”掩护,西方得以“未染的人权处女”之姿,审判亚非拉世界的种种污浊,不仅未在心态上反省自己的黑暗过往,诸如殖民直接导致了卢旺达、缅甸的族群冲突;甚至也不愿在制度上自我揭露与面对,德国直至2021年才对1904年在非洲犯下的种族灭绝罪公开道歉,北美原住民社群虽早获美加政府“道歉”,却生存处境艰难,几乎被排除在主流社会外。

要而论之,西方之所以能在“种族灭绝罪”上绝缘多年,不是因其历史格外高洁,而是仗着船坚炮利、财富万贯,宰制了国际外交的话语秩序,并将人权当作合纵连横的手段筹码之一,既巩固自己的道德高位,也以此对关系不佳者施以羞辱。


西方的双重阳痿


然而挑上中国,意义又与谴责其他亚非拉国家不完全相同,更多了几分大国博弈的你死我活。

首先,在围堵中国的现实需求背后,暴露的是西方在经济、军事、科技各领域的力不从心,故其不仅炮制新疆种族灭绝的“惨状”,更辅以经济制裁等相关措施,欲让口诛笔伐化作真实利刃,割断中国的发展动脉与经络。

其二,欧美向来标榜自由主义,但如此“崇高信仰”却在21世纪面临土崩瓦解的危机。一来各地颜色革命的虚假面貌逐渐消融,外国干预与权力斗争的丑陋本质由此裸露;二来阿拉伯之春催生了难民危机,引发欧洲的左右翼社群严重撕裂,自由主义遂因两大压力的夹杀而摇摇欲坠。

在此境况下,西方用上了“十字军东征”的老方法,形塑了某种邪恶东方,将自己过去的种族灭绝罪行,投射在意欲击打的中国身上,粉饰自我的精神堕落,营造为正义而出征的高潮亢奋。

归根结底,是西方在实力与精神上的双重阳痿,驱使其日渐频繁地狙击新疆议题,打造了“种族灭绝”的议程幻境,凭空捏造无数“证据”,宛如讲述《一千零一夜》故事般,重复着纳粹集中营的悲惨叙事,以低廉成本渲染了恐怖氛围,损害中国的国际声誉与形象,自己则永立“正义使者”的道德高位。但也正因此般心态作祟,当中国主动出击,以确凿证据反问其黑暗过往时,西方的欲盖弥彰便更显气急败坏。

以加拿大为例,其总理特鲁多(Justin Trudeau)称发现原住民儿童骸骨一事“令人心碎”,并形容这是对加拿大历史“黑暗而可耻一章”的警示;但面对中国于人权委员会提出的彻查要求,西方媒体立即将此定调为“那又怎么说主义”(Whataboutism),亦即中国为扭转舆论劣势,反过来对西方翻旧账、指控“西方亦有类似行为”。如此战术,一来强化了中国“死不认错”的形象,二来加重了中国的确在进行“种族灭绝”的假设,西方显然不愿退守一寸战线。

而台湾位处中西之间,虽对新疆议题一知半解,却为了成全心中虚拟的“文明优越感”,选择竭力配合西方散播“新疆种族灭绝”阴谋论。说到底,是自以为能与西方共鸣,实则徒献殷勤、无人搭理;自以为能一同站上“道德高地”,其实不过在被殖民的过往中梦游,抽着名为正义、实是反中的鸦片烟。

一阵缥缈烟雾中,新疆日渐安定,中国亦开始了舆论反击,西方的阳痿仍会日渐严重,台湾的自我阉割则注定无药可救。

原文发表于2021/6/28 《多维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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