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醴傳.第三章》

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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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著西北,沿山腳近處而走,兩個臨了一座城。

東接一條北流的,湛藍的河;北面一片廣闊的,翠綠的平原。

上是無際的藍天,飄有無數的白雲。

到城外的村莊,兩個訪尋了幾戶,問是否有使留宿的意願。

尋下來幾戶時,謝醴每次都微笑的問著:「您好,打擾了,敢問可否打擾一兩天,借住一下?」

通常,那家舍應門的人都是推託了數次,才將門給闔上。

雖然未遭無情地罵,但幾番被拒,謝醴那略有稚嫩的臉微微皺起了眉。

莫爾斯站得遠遠的看著,依然是鎮定著,只是肩上有些抖動。

謝醴十分低落,屢屢碰壁之下,他見到一戶,離其他戶略遠。

謝禮站定門前,敲了門。

許久後,門才開啟,謝醴轉頭過去看向門口,應門的人看來是個農人。

見謝醴可憐,應允了後,謝醴臉上的表情才漸漸開朗了起來。

見到謝醴開心的笑了,遠方靜待著的莫爾斯才過來。


一張簡單的臥鋪。

兩個進了房,面臨了只有一間房間能招待的問題。

那房間灰塵遍布,木板色澤比外面林子的樹要深得太多。只有只有一塊大木板,上面草草鋪了幾層草。牆上一兩扇窗,邊框有無交錯,窗扇破了數個洞,彷彿隨時在夜裡都能灌入無數冷風陪伴睡眠。

那壯年有些歉意,說著:「家裡房間不多,只能騰出一間來招待兩位。」

謝醴笑著說道:「您願意使我們留宿,早是萬分感激,又怎麼會嫌棄這點小事?」


莫爾斯進到了房間,憑窗看向遠方的農田。

麥作稀疏,天氣晴朗。

農人見莫爾斯向外看著,猜測是看著農田。聯想到田地,不禁嘆了一口氣,自顧自地開始說著:「今年啊,農地莊稼長得不好,怕是要挨餓了。」

莫爾斯聞言,沒有回話的欲望,不料,那農人卻開始哀嘆起來了。

「……我大兒子死後,我真擔憂我二兒子的安全……。」

「……當兵的是真苦,又不能回來幫忙耕作,只是一直,一直的出征……。」

「……又要上繳收成,今年怕要上繳不能……。」

莫爾斯不吭聲,只是倚著牆,看著窗外。

而謝醴,坐在一旁另一張椅子上,雙手捧著頭,又撐在膝蓋上,專注地看著他說話,又不時會點點頭。

這令農人心情大好,又繼續訴說著他的悲苦生涯。

而時間飛逝,日也自窮頂漸漸西落。


等到了許久之後,那農人才離去,臉上留著知己難逢的欣慰面容。

謝醴起了身,走了過來。

他見到,莫爾斯專注地看著澄紅的夕陽。眉頭似是長年皺著,此刻舒展開來竟有滄桑之感。

他問道:「莫爾斯,可要睡下了?」

時正傍晚,夕陽的光自窗的左邊照來。

莫爾斯瞇了瞇眼,又凝神轉向看著一旁的樹林,回道:「我想先觀覽一番風景再睡下。」

謝醴點了點頭,道:「這家主人說,明日能請我們一回早餐,兩塊麵包。」

想了想,又說:「若是你吃得不夠,我明日找個攤子幫你買麵包去。」

莫爾斯沒有回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再繼續看著窗外。

謝醴見狀,才轉身到到了床上躺下。

他想,莫爾斯既然身上負傷,想必是遭遇了什麼事,心情還無法轉過來罷?

既如此,他該如何辦是好?


作者的話:如果讓我看這一幅景,又聽別人故事幾個小時,我也絕對會有滄桑的感覺的,只是不同於莫爾斯罷了。

CC BY-NC-ND 2.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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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應當不談論什麼東西吧,於誰而言 沒有固定時間發文,莫約是在修稿或者......睡覺 本人帳號大概只會寫些文章,或抱怨或講故事或...邊抱怨邊講故事(故事大概難產了) 以個人淺見撰文,歡迎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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