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几个过去的瞬间：

“你刷牙了吗？”他闭着眼睛说。

“刷了。”我翻了个身，头抵着他的肩膀。我想，我们是不是要接吻了。

沉默在空气中流动，“想接吻。”熬夜让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我犹豫了一会，吻了上去。从下嘴唇到上嘴唇，用舌头勾勒着他嘴唇的形状，偷偷地伸进嘴里，去找他的舌头。然后我们的舌头缠在一起。

“你压到我了。”我喘着气的时候他说。

接着他一个翻身，环抱住我，我们靠得很紧。他似乎要把我吞掉，他把手放到我脖子上，用力掐着，我有些窒息，残存的意志似乎只能用来爱他。我回应着他的舌头，喘着气吻着。

我背对着他，侧躺着。眼睛很酸却一点也睡不着。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托住我的脖子和脑袋，另一只手搂上我的腰，一瞬间把我带到他怀里。来不及错愕就感受到他的气息在我脖颈上游走，接着到耳朵，我的右耳现在一定很烫。原本托着我的手现在箍住了我，绕着我的脖子。搂着腰那只手伸进了衣服里，游走着，用力地捏着我。

“疼啊。”我说。

“忍一下。”像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我大口呼吸着，他在后面顶着我。像是隐忍了很久之后的爆发，像一种对我原始的冲动。我哼出了声，又怕被别人听见，捂住嘴闭上眼，想调整自己的气息，却被干扰地一丝不挂，只能任由摆布。

“啪”一下打到屁股上。好像加重了力度，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想要我。像一股强烈的气流把我围起来，脑子里蹦跳出无数电影里的呼吸声。相比那些激烈的剧情，他却收了力，仿佛有什么禁锢着他，导致只能释放出这一些攻击性。

说不清那个意味不明的拥抱。没错，我们之间，意味不明。

也许苦一点也不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