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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旅居记 · Vol.1:入境,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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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0日晚上9点,加德满都特里布万国际机场。九十天的签证用得满满当当,我们准备离开尼泊尔。到出境处,刘水主动排在我的前面,以防自己在我已经过境的情况下被刁难滞留了。尼泊尔边检的工作人员对刘水没有特别的疑问,只是尝试了说她的全名——Liu Jingyun——,刘水就像刚认识新朋友一样,对他笑了,慢慢把自己名字重复念了一遍。终于在登机区内,我们路过唯一一家卖些许零食的小店,由此得意于自己来机场前在城区买好三明治的策略。三明治店的店员是一个金发蓝眼睛的俄罗斯男生,像一个由于历史原因紧急着陆在尘土飞扬加德满都小巷里的天使。拿三明治离开的时候,我甚至有种因为没带他一起走而来的内疚。

坐飞机的前一天,我们先从博卡拉坐长途大巴到了加德满都,一条仅有两百公里却需要七八个小时坎坷的路段,这是2015年地震的后果。路现在还在修,修路工程的路牌上还是中国公司的名字。深夜收拾行李,早起赶车,坐一整天车,我的身体受了打击,第二天就开始感冒了。从加德满都又到吉隆坡转机,十几个小时的行程才到了印尼,到了就高烧了。

躺上床前,我经历了最后一次折腾。在泗水机场入境,我和刘水几乎同时排上队了。虽然没有挑出什么问题,在让我们过境之前,负责我的工作人员转向刘水排的窗口,对同事说一句:“不可延期”,“not extendable”,说完了,用笔把已经在护照上盖上的字体“extendable”抹掉,再把护照还给我。这意味着,我能够停留的时间只有六十天,而不是我事先规划的半年(据我的研究,六十天的签证可以被延期两次,每次能延六十天),我的印尼生活一笔被削减三分之二了。

边检工作人员的操作让我蒙住了,像是使用了游戏规则之外的神器。手足无措,护照已经回到我手里了,我随着某种惯性向前走。不知不觉,我和刘水进入了印尼境内,我们的计划却像小朋友做的沙堡轻易地被风吹掉了。我不甘心,还是决定回到刚才的工作人员讨一个说法。我努力保持平静,像要避免被裁判发黄牌的球员,小心翼翼问她:“为什么这是不可延期的呢?”“这就是规定。”她熟练地回复。

威尼斯人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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