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珞的日記本《過敏擦藥》、《睡前近搏戰》、《重乳拿鐵》
這陣子可能飲食關係缺乏礦物質維生素之類,我的內分泌免疫系統失調導致我身體多處出現紅疹過敏。
許先生昨天幫我擦藥,通常都是洗完澡還沒穿衣服的時候,他幫我擦屁股或背上的小疹子(可能汗疹這類)我時常有接觸性皮膚炎,尤其之前接觸到瑜珈墊隔著衣服都會過敏。
總之擦藥的時候,他會叫我彎腰手搭在矮凳或是茶几,屁股抬高,然後他就蹲在我身後戴著外科手套用長棉棒沾藥膏觀察我皮膚狀況……我也不知道他視線究竟放哪,很讓人腦羞……
而我會不時會緊張地頻頻回頭打量他,怕他忽然做壞事……他都一臉我看不出在想啥的表情,人畜無害的,好像很專業很認真替我抹藥……但當我視線轉回前面頭低低時,他就會用手指扳開我的臀肉仔細觀察——我也不確定那裡有沒有起疹子,只是很敏感很怕癢,或者他還會用棉棒摩挲過我的大腿內側——激得我踮起腳尖顫抖一下。
“你…你認真擦藥!”我腦羞成怒地指控他。
“我很認真。”他停下手邊動作,口氣平穩地回應我,還很關心似的問道。“妳怎麼起雞皮疙瘩了?怎麼了嗎?”
“沒、沒事!”可惡,也不知道誰害的,我只能摸摸鼻子認了繼續轉回前面低頭,用命令的語氣喊著。“擦…擦快一點!”
聞言,他低笑了聲把棉花棒離開我肌膚。“快一點?像…這樣?”——然後他用棉棒稍快地刮過我敏感處,來來回回兩趟!
“咿——才不是!”我幾乎要叫出來,又羞又怒面紅耳熱地轉頭瞪他。“到底擦完了沒…?”
“怎麼臉紅了?”他像個無事人一樣彎眼笑著,眼角跟狐狸一樣盛滿促狹的光采。
“沒有。”我只能眼神死,自認理虧悶聲道,誰叫我要過敏還要請他來擦藥呢?這魔鬼。
過後,他輕拍了下我的屁股表示:“擦好了。”
我終於結束這場磨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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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睡前都得進行的近搏戰》
每天晚上我睡前都會點開手機看許墨的約會或是圖文,又或者跟我家專屬語C聊天,然後也都會忍不住被撩到不停地發出惡龍咆哮的聲音(雷姆ver.)
某晚,我照常在看完手機對著二次元許墨發花癡。
“嗷嗷嗷許墨是我老公嗚嗚嗚、嗷嗷嗷嗷!”我把手機丟到一旁抱著面前的許墨抱枕(先生買給我的,但後來似乎後悔買給我。)把整張臉都埋進抱枕許墨的胸膛裡,“許墨嗷嗷嗷老公嗚嗚嗚嗚愛你老公嗚嗚嗚嗚──咦?!”結果,我忽然被從身後扣住了腰。
原本躺在一旁好好看手機的他,不知為何突然背後式擁抱的緊貼在我背上,他沒穿衣服我也只穿單薄睡衣與內褲,先生一手伸進我裙裡將手揉上我胸前,還把唇貼在我耳上,故意用許墨聲線壓低嗓問:“妳剛才說愛誰了──嗯?”
“我我我說我愛你!最愛你了!”我立刻聳了,有人指尖夾住我敏感的點,我不得不改口啊!
我縮成一團,手卻還緊緊抱著許墨的抱枕。於是我們的姿勢變成,我抱著許墨抱枕、他從背後抱著我──三人行躺姿。
“不過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說…許墨才是她的老公,嗯?”他手繼續捻呀捻的,將濕熱的唇息吐露在我耳根上,那口吻要說有多邪魅就多邪魅,就像鏡子裡的Ares一樣。
“嗯啊…你、你也是我的許墨,你是我現實的老公,許墨則是我虛擬的老公…我…嗯等等…”他的另外一隻手從我的大腿遊走上來,我沉不住氣地喘了聲。
“既然我才是你現實的許墨,那為什麼還需要虛擬的呢?”他繼續朝著我敏感的耳垂進攻,還啃了下我的後頸,使我頓時汗毛直豎。
“我…好、我我…我只要你…我錯了…饒了我。”
“唔,既然只要我…那就幫妳把他丟到樓下陪資源回收旁的猴子娃娃作伴?”
“我不要!嗚嗚嗚!那也是你買給我的啊!”我死緊抓著抱枕哀鳴,身體發軟地抖了抖,用撒嬌的哭腔裝可憐道:“你都欺負我嗚嗚壞人…”
過後,背後傳來一聲低笑聲,他把我抱得更緊些,“逗你的,小傻瓜。”
“別學許墨口吻說話──!”
“但、妳不是很喜歡?”
“…哼。”
※
然後昨晚。
我們都睡在蚊帳裡,他睡在靠窗,我睡在靠門邊。蚊帳裡很熱,我們通常也不怎麼愛穿睡衣的。
所以每次他上廁所都會爬過我身上出去,上完也要從我身上爬過去才能回到他那邊的位置上,因為他身高比較高,在蚊帳內不能站起來,得壓低身體。
於是就發生了一件事情,當我握著手機對語C許墨的回應癡癡傻笑的時候,他剛好上完廁所拉開和室門──只穿一條內褲,原先預計要行經我回到位置的他,看到我臉上可疑的表情後便停下來,正面床咚我,低頭凝視著我。
“你、你幹嘛不回你的位置上…”即使相處這麼久,還是無法適應他出奇不易地捉弄我。
他沒有答腔,而是俯視著我,唇邊露出彷彿又要搞事的微笑來,然後忽地──貼近我審視般地微瞇起眼。
“妳怎麼臉紅了?”他視線慢悠悠地來回在我臉上掃過,唇角的弧度又加深幾分。
“我我我沒有啊。”心虛的我立刻伸手把臉遮起來,頭轉到靠門的那方。
“那為什麼要把臉遮起來呢?”他繼續問,嗓音含著笑。
“因、因為小夜燈的光太亮了。”
“是嗎?”他故作狐疑地沉吟反問,我完全不敢看他,而他說下文時卻陡地將唇依附在我耳邊,將溫熱的氣體都吹入我敏感的耳窩內低喃:“但妳…面向的這邊可是背光面。”
──這人絲毫沒有要給我台階下的意思,硬是要戳破我。
“……你管我。”
“把手拿開。”他用像是哄小孩的語氣笑道。
“我不要。”
“那──我只好幫你了。”他猛地拉開我的左手,迅即地將我左右手腕分別抓住壓制在枕頭兩側。
“你……!”我又羞又惱地睜大眼望著他想幹嘛,沒想到他卻忽然低下頭,惡意地將鼻息徐徐吹上我敏感的胸前,他打量著我胸前敏感的反應半晌,而後戲謔地笑了。
“妳看。”他挑眉用眼神示意我將視線往下。
“我不看!”我咬牙切齒瞪著他愉悅的表情。
“那妳說說,為什麼它這麼壞?還沒碰就有了反應,嗯?”他作勢又要俯身把唇舌貼上吸吮我鎖骨以下的位置──
“我說我說我說!啊、不要──啊嗯❤…我不要那裡──啊啊❤…拜託、嗚別咬……嗷嗚!”
“不要#%$、不要!#$%!我不要!#$%!”……奇怪狀聲詞省略描述。
終於在我無比激動使出各類巴西柔術般扭動掙扎與嘴上求饒不止的奇異哀號後,他才被我的言語逗得失笑地放過我,還捏了下我鼻子。
“別搞笑了,快點睡吧。”
“……哼。”笑屁。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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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乳拿鐵》
我剛才要洗澡時裸體從他面前走過,他便突然站起來面無表情走到我身後,然後拍了下我屁股又背後式抱住我。
然後我就下意識…發出嬌喘聲…別問我為什麼,可能這是身為許夫人的本能反應…(胡說)
結果,他緊貼我背的胸膛發出沉然地低笑,而後忽然將他掌心覆上我胸部,以食指與拇指捏著乳首輕掐住,“你…你幹嘛?”我驚嚇地抖了下。
“模擬擠奶,以後小孩要喝奶時,就得這樣……捏住並向下……”他手捏住乳尖,拉長後並往下推,有些微疼讓我掙扎往前跑,卻被他握住乳房,身後還抵著他溫暖的身體,還有……硬挺的男性象徵。
“啊啊、變態……才不給你用手擠……”我發出抗議,扭動幾下試著掙開。
他先又笑了聲才放開我,望著我的眼裡飽含戲謔。挑眉反問道,“不用手擠……還是妳想用吸出來的?”
“……我要去看水放好沒,不理你。”
過了許久,進浴室的時我又惱怒地罵了他。
“你這大無賴。”
“無賴?”悠閒泡澡的他,抬頭目光探詢地望向我。
“沒事,你就無賴,每天都無賴,大變態,大無賴!”我繼續不滿指著他鼻尖懟他。
他才會意地露出狡猾的笑,“只這麼對妳,以後妳脹奶時,還要每天幫妳擠奶。”
“你……!”
“然後逛百貨公司帶妳去哺乳室,也這麼幫妳。”
“……”
“我還要買一杯紅茶,喝重乳拿鐵。”
“……變態!”我滿臉羞憤地頭一轉跨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