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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料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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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与修正带维修艺术

塑料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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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带是什么呢?修正带相信大家都很熟悉,但是书与修正带维修艺术是怎么一回事呢?大家可能会很惊讶,学生时代用来涂抹作业的修正带,怎么就跟书产生了联系呢?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书上有了修正带,修正带维修了书,我国诞生了书与修正带维修艺术,小编也很惊讶,大家有什么想法呢?


1951年,美国秘书贝蒂·格莱姆从画家的工作中得到灵感,发明了修正液,救赎了千千万万打字员的工作,还一举实现了财务自由。但她未曾想到,最终是遥远的东方古国将这种产品发扬光大。

走近任何一家书店的港台货架,你都会深刻认识到:一本书的创作绝不能仅仅归功于作者和编辑,还得算上修正带艺术家。以《挪威木匠手记》为例,不羁的形状和明亮的颜色仿佛在呐喊:“我才是真正的匠人!”


这本《纸的大历史》也难逃厄运,数层致密的白色涂料告诉亲爱的读者:纸的历史早已终结,修正带正在粉墨登场。

其实很好理解,小小台湾岛出版的书籍,弄个什么所谓“国家图书馆”,难免让人浮想联翩。不过修正带艺术家们并非只对“国家”二字敏感,而是懂得以小见大、举一反三,能够发现隐藏在字里行间的不良思想。

下图中“行政院新闻局出版事业登记证局”便是一例:一个省怎么能有院?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必须进行雷厉风行的修正。

还有一些不法分子在年份上动了歪脑筋,好好的西元纪年不用,非得搞什么“民106”。要不是我们的艺术家博闻强识,恐怕要产生很大的政治问题。




艺术家们也有疏忽的时候。

首先,漏网之鱼是肯定存在的,毕竟书那么多,艺术家却只有一支笔杆子,有些地方没照顾到,实在是不能苛责。


这张图中的“国家”二字就没有被删掉

其次,有些书尚未开封,有塑料封皮保护,艺术家就算洞察到了危险,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展开的这本书已经被“维修”了,但书架上还有未开封的版本

最后,人无完人,艺术家也有需要学习的地方。比如“国立XX大学”这种表述,照理说是绝对不可以出现的,像下图中这两位毕业于台大的建筑大师,就在祖国大陆痛失了自己的母校。



但是,像下图中的日本名校、有“东方哈佛”美誉的国立一桥大学,也因为名字中有“国立”二字殃及池鱼,不知该如何评价是好。

笔者不禁思考,倘若张国立也出台版书,岂不是连名字都无法保全?


有人可能会问,封面和封底都容易出错误,内文要是有问题可该怎么办?毕竟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万一有别有用心之人夹带私货,我们该如何应对?

事实上,大家根本不用担心这一点,安全生产要从源头抓起,书店里卖的引进书籍多以设计、生活、小说等品类为主;涉及历史的都是古代史和外国史,近代史和当代史绝对不碰;涉及经济的多是理财和成功学,涉及政治的则根本不存在。在这种品类限制下,书的内文想出问题都难。


同时,出口转内销现象比比皆是。下图书店一隅的建筑类书籍,有六本都是出生于江苏徐州、授课于中央美院的王其钧老师所著,而它们的简体中文版都早已出版,国内读者没有购买港台版的动机,那国内的港台书店上架繁体版的必要又何在呢?除了凑数,应该没有别的理由。


当然,就算内页真的出了问题,修正带艺术家也不会袖手旁观——在豆瓣知名读书小组“买书如山倒 读书如抽丝”中,抱怨自己英语词典被涂抹的帖子不在少数。


大家可以猜猜被涂抹的是什么单词
大家可以猜猜被涂抹的是什么单词

对此也供认不讳。在某电商网站上,中联办控股的中华商务图书专营店明确在详情页中指出:词典上涂修正带,合法合理没危害。



不过,修正带或许已经不是艺术家们的首选。比如下图中的黑色笔迹,仿佛就起到了比修正带更好的遮挡效果。


再比如,2019年6月的某期经济学人,涉及不可描述内容的那页直接被整张撕掉。



而审查者们也开始转守为攻:2014年7月份在葡萄牙举行的欧洲汉学学会第20届双年会开幕典礼上,中国国家汉办主任许琳要求主办方将会议手册上有关蒋经国基金会赞助的部分全部撕掉,此举还获得了官媒的赞扬。



今天他们用修正带盖住书上的文字,明天他们就会用封条遮上我们的眼睛。以上就是书与修正带维修艺术的全部内容,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更多更快更新精彩内容,请点击上方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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