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文學作家,以創作正太小說為主軸
愛最大 (正太長篇小說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前進關西(下)
【時間:2014年六月,李之昊小學畢業後,延續上一章】
(Written By 李定嘉)
打開音樂、調暗燈光,我們沒有拉上窗簾,反正更高的大樓在一百公尺外,誰會這麼無聊拿著望遠鏡到處亂看。
李老師的性教育課程,第N課:前奏曲。
潤膚油是很好的暖身道具。但這裡畢竟不是家裡,不方便把飯店的家具弄得到處油光,所以只好拆封我剛剛在藥妝店買的水溶性潤滑液。
浴巾有點濕濕的,我便用室內電話請服務人員多送幾條大浴巾來。
服務人員送來後,我把全新乾燥的浴巾鋪在沙發椅上,昊子坐了上去。我們父子有過多次愉快的準性愛肢體接觸,他完全知道「前戲」的概念。
昊子跪在沙發椅上,屁股翹高,反身背對我。
我擠出半條的潤滑液,從昊子的臀縫開始,緩緩往前,走過陰囊,抹上了陰莖,讓他直接進入開心第二級的狀態。
另外的半條,留給小勤。同樣的姿勢,同樣的手法,同樣的步調。
背景音樂的第一首歌曲結束。
我覺得可以讓昊子再勃起一首歌的時間,就示意讓他們坐正,爸爸繼續為他們服務。
小勤大膽地想和昊子接吻,我點點頭,昊子的嘴巴湊了過去。
他們的雙手在互相探索對方的身體,耳朵、脖子、腋下、乳頭……
「有人在幫我們手淫。」小勤輕聲、帶點淫蕩的口氣對著昊子說。
「那是我們的爸爸,享受嗎?」昊子以同樣的口吻回覆著。
「超~~ 享~~ 受~~ 」那聲音,挑逗而舒服。
我一手一屌,緩步地來回搓揉。
小勤有過射精的經驗,可以明顯感覺到他更加享受我的服務。
他的腰部已經跟上我的節奏,上下輕微抖動。
第二首歌播到一半,我把昊子的包皮帶到龜頭的位置,暗示他只能勃起到此。他懂,三個人換了位置。
我坐在L型沙發轉角的頂點,雙腿伸向一側。小勤仰躺在我的胸口,昊子趴在最尾端。
我繼續幫小勤愛撫,而我的兒子,正在為我的乾兒子吹喇叭。
我好喜歡這個畫面呀!我好想錄影下來留作紀念呀!
小勤的乳暈比昊子的還小一些,我一手摸著他的乳頭,一手觸碰他的腰間。
兒子為他的哥哥服務。從陰囊的最底部,一條線舔到馬眼。再含住整個肉棒。
一出一進,一出一進……
速度恰到好處,小勤抖著腰部。
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節奏渾然天成,小勤享受銷魂。
第二首歌曲結束了,我要昊子起身,在旁觀戰就好。
第三首歌曲前奏開始,小勤翻過身來,他的陰莖、我的陰莖,在同一個位置平行接觸。
歌聲進來時,彷彿發起了攻擊的訊號,他用眼神問我:我想在爸爸的身上摩擦。
我用嘴型回答他:Go!
排檔進入一檔、加速至二檔、推升到三檔。
他先撐起雙手,讓我們的胸口有一段空隙。
但隨後他決定抵住我胸口。
我的手捏住他的臀部,輕打一下。示意他不妨再快一點。
肉體與肉體的摩擦,有輕輕的啪啪聲響。
間奏的時候,他休息了一次,回到N檔。
歌聲再起,他臀部馬達進入一檔、加速至二檔、推升到三檔。
這次他沒有煞車。
最後最後最緊要的關頭,他跳起身來,站著,握著昊子的腰。
他快速地搓揉著陰莖,以勃起180度朝天的方向……
一股、兩股、三股、四股,熱騰騰的精液往昊子的胸口噴發。
我把他的雞雞接了過來,還有殘留在龜頭的一些精華,毫不猶豫,我吸了進去。
我正猶豫著該怎麼解決我的問題,小勤挺住胸口,指了指那個位置,我懂了這個暗示。
他坐下,我在他面前,控制好力道。
一道、兩道、三道…… 好多道……
我氣喘吁吁。
這兩個孩子的胸口各自殘留有他人的精液。
昊子先站起身來往浴室方向,然後是小勤。我隔了大約一分鐘才把呼吸調勻,走了進去。
兩個孩子還有點氣力,他們在水花中淡淡地接吻。
浴室裡,三個男人尷尬地笑著。從「好~~ 享~~ 受~~ 」那三個字到第二次洗完澡,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對話。
直到第二次擦乾身體,第二次裸體站在窗台前看雨景,昊子再次伸腰說:
「啊,這就是人生!」
這時,也是晚餐Buffet時段開始了。
飢腸轆轆的我們…...
狼吞虎嚥的我們…...
杯盤狼藉的我們…...
吃飽撐著的我們…...
餐廳打烊,外面還在下雨,我們決定提早整理行李。
還好有這場雨,讓我們能提前三天整理行李。
因為當我們把三個行李箱塞滿時,還有一堆小山的物品,塞不進去!
「鞋盒丟掉好嗎?」 「不要,鞋盒很有紀念價值。」
「耳機的禮盒拆掉好嗎?」 「不行,送禮給別人不能拆禮盒。」
「叫國際快遞寄回去可以嗎?」 「不好吧,費用高到破表。」
無解,那堆小山還是存在。
突然想到,住頂樓景觀套房有24小時管家服務。我們住進來七天了,都沒有請管家進來過。
我一向不太需要管家服務的,但這次真的必須請他上場。
管家很年輕,30多歲的青年人,進來,看到我們的煩惱,立刻想到了解決方法。
他帶來兩個空的行李箱,有點凹陷,說是之前客人買了新的、留下舊的。如果我們不介意,可以直接帶走。
如獲至寶!
我們再把那堆小山,硬塞、硬塞、硬塞,終於,塞滿了。
昊子拿出相機,拍下這五個行李箱滿載的畫面。至少也讓我們能記得,哪個箱子裝了哪些東西。
浴室有個體重機,秤個重量吧。不得了,五個行李箱,72公斤。
這一定超過飛機攜帶行李的上限,「不過,還好,總是要付點小錢的。」我樂觀地說。
總算,把五個行李箱拉鏈拉上,覺得鬆了一口氣時,昊子提出一個疑問。
「老爸,我們後天要去環球影城,紀念品要怎麼帶回去?」
好問題。
腦筋恢復快速運算模式:
你們可不可以不要買紀念品?(你捨得讓兒子失望?)
再跟管家要一個舊的行李箱?(會不會不好意思?)
乾脆再買一個新的行李箱?(好吧,只好這樣囉!)
隔天,天氣放晴。我們取消了一個去泡麵博物館的行程,在傍晚時段血拚了一個大行李箱。
採購的同時,小勤在一家很時尚的眼鏡行前駐足。
「爸爸,對不起,媽媽給我的零用錢快花完了……」
在日本配一副眼鏡,大約日幣10,000円。其實我大可以說,回台灣我幫你找眼鏡行配。但是,孩子們興高采烈的頭上,澆這盆冷水很沒意義。畢竟,我最多也只省了幾百元新台幣。
小勤近視度數不深,大約250度。算是台灣小學生的奇蹟。昊子更厲害,這個一點都沒近視的孩子,也在湊熱鬧地試戴眼鏡。
「老爸,你看,我戴眼鏡是不是有改變氣質?」
我必須誠實說,昊子戴上眼鏡之後,完全另一種感覺。調皮的帥氣少了三分,書卷的帥氣多了七分。
兩副眼鏡,還好昊子的不用配光,日幣將近20,000円。
只好刷卡了,來到日本第一次刷卡。
回國的前一天,飯店幫我們把六個行李箱請快遞先送到關西機場暫存,讓我們能好整以暇地去機場搭機。
回到台灣後,哪有計程車能一次載三個人外加六個行李箱。我們真是叫了兩台計程車,「大隊人馬」地在星期日晚間七點多回來。
我在快到家的時候發現,巷口原來招租已久的大樓一樓店面似乎租出去了。還有,家裡的燈竟然是亮著的!
「唉,哪個設計師在星期五晚間忘了關燈就下班的?」我碎碎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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