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特市七日書|家與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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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寒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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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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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書|第七天-採血站

于是次日,我又敲开了那个终日拉着窗帘以掩饰租客从不收拾屋子的房间,将自己一并邋遢进一地的脏衣物里。只要以身体为赌注,便能在那些《洛丽塔》、《白色婚礼》的哀婉礼赞里获得一点自尊的幻觉,廉价且划算。我像渴望死亡一样渴望早衰。

七日書|第六天-對話

这是一段半虚构的与父亲的对话。这里的“虚构”指的是对话时间上的虚构。这篇文章实际上是离家几年与父亲电话聊天片段的拼凑。在离家后,我们才开始谈论之前的事。因为距离,他的暴力威胁不到我,于是我们终于都能坦诚一点。

七日書|第五天-一場滯後的核爆

我们的漂泊,是点燃金纸时随乌烟腾起的金灰。暴力一旦于表皮划开口子,贪嗔痴便寄生于伤口处繁衍。然闽地,大胆又决绝的闽人,死亡都透着一股百鸟朝凤的气势,活着所受的苦已然太盛大,我们只是干嚎,弹涂鱼一样噬咬泥污,挣扎着生存。

七日書|第三天-麗與紅

红是我的母亲,丽是母亲的姐姐,也是母亲童年与青年时代最亲密的朋友。丽按血缘来说,算母亲的表姐,但由于从小被丢在外公外婆家,她算是外公外婆的养女。丽也是我父亲的出轨对象,是母亲现在最恨的人。这个故事像俗烂电视剧里的情节,却让故事里的每个女性痛苦不堪。

七日書|第四天-博杯

手掌大小两枚弯月形筊杯,颤巍巍地世代握在子孙手里。海洋带来渔货与银钱,也裹挟死亡和厄运。恐慌与执念是相生的关系,老家人相信 “举头三尺有神明” ,神明审判着人,但审判与依恋也相生着。博杯,是闽人与神明先人说话的媒介,两枚红腰豆似的小木块,一面凸起,另一面平坦,一阴一阳如月夜于古井中陈述潮汐的幻影。

七日書|第二天-女性與刀

家里的女性手中握着刀,砍向自己,也砍向她人。

七日書|废墟之家

家的碎片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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