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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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物理到電機工程再轉到資訊傳播,最後落腳在社會學。衣櫃拿來當書櫃擺的人。我常在媒介生態學、行為經濟學、社會學、心理學、哲學游移;期盼有天無產階級可以推倒資本主義的高牆的兼職家教。

📝📝:LaMDA| 兩種渴望的羈絆

從草創的對話程式 Eliza 到首位機器人公民索菲亞,可以看出在科技發展的脈絡下,我們得以窺見人類的兩種渴望:對於高階技術的渴望、對於人性投射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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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草創的對話程式 Eliza 到首位機器人公民索菲亞,可以看出在科技發展的脈絡下,我們得以窺見人類的兩種渴望:

  • 對於高階技術的渴望
  • 對於人性投射的渴望

在人工智慧這個領域,Eliza 揭開了對話模型的序幕,電腦科學家以及人工智慧研究者不斷翻新改革技術,試圖在每一次的試錯中優化模型;直至今日,我們看到 LaMDA 登上國際版面,勒莫因的疾呼彷彿延續了懷森包姆的擔憂。人類在技術裡不斷尋覓探問,因為對於科技的掌握是唯一讓我們最接近神的時候

另一方面,我們對於所造之物(媒介)經常投以人性的關懷,藉由技術將其設計得越來越「像我們」。在使用上,設計成容易被人類上手使用;在外觀上,設計成人類願意親近的外型。不僅是為了展現人類技術的卓越發展,更是因為我們希望這些設計物最終能在人類社會獲得妥善的實踐、運用,並且在可控制的範圍下融入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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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兩種渴望不可避免地交織出了極為複雜的科技倫理議題。

人工智慧有意識嗎?
自駕車撞到人誰該負責?
語音助理說愛我是真的嗎?

這些大哉問並非一朝一夕即可解決。即使在遙不可見的未來,我相信科技與人性糾纏之下所催生的兩難仍會困擾著我們。在科技的庇護之下,我們的確像神;不過,我們人類終究不是神。這個看似弱點的缺陷,事實上,我認為會是高度浸泡在科技環境下的人類得以反思的切角。因為我們的偏見和不完美極有可能隨著技術的腳步,被悄聲無息地鑲嵌至我們手上的設計物。因此,在你堅定地認為科技會是未來社會的唯一救贖時(或是聽到人工智慧必然奴役人類),不妨讓這句話撼動一下你的信仰:

萬一我們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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