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個世紀末出生的女子 和你分享我生活中的瑣事、見解和心得 拍手會回訪,但不一定回拍
遠離喧擾後,我搬到了近似鄉下的地方
忘了台灣當時是什麼時候開始進入疫情升溫期,反正,因為當時我已經大四下,原本一星期就只去學校一次,上的都不是系上的課,所以基本就當個邊緣人和啞巴就可以過一天(雖然我們系莫名很多人在這個時間點跟我一起上通識,包括我一個朋友,但我們也只會說「早」「掰掰」「那我走了喔」,然後就分別去下一堂課)。
實習因為太糟心,環境又很糟糕,我早在開學沒多久就辭了,換成了一個不用動腦就能領超過基本工資一點點的餐廳服務生,結果那邊的主管每次排班都很晚給(拖到前一天是常態),不過,這一切的活動都止於疫情升溫前。
疫情升溫後,學校當週就宣布線上上課(之後更是直接延到我畢業),打工也不用去了,於是,一半開心可以在家耍廢,一半為領不到錢錢難過,我從此踏上與塵世越來越遠的道路。
沒了人際往來,少了我三成壓力,雖然朋友對我來說也是蠻有份量的,但人情往來還是常常讓我覺得心力交瘁,老實說,我其實並不是個多好的朋友,雖然懂的傾聽,但永遠學不會安慰別人;會真心稱讚別人,但私底下卻依舊羨慕嫉妒;嘴上說不介意,但總是意見最多的那個,諸如此類的奇葩心理活動總是侵佔我的心神。
或許因為自尊心和好勝心太強,人際關係裡我總是討不到好,和朋友在一起我會開心,卻也容易有很多情緒,我自知這些問題,於是,台灣的疫情也讓我有機會與人們隔絕。
少了人際焦慮,其他的事物就紛紛填補了它原本的位置,因此我並沒有覺得輕鬆很多,但生活簡單不少,關掉手機或不讀不回,就可以讓我以為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人,攀比和不服輸的心也回到身上。
不能說我對這樣的生活百分之百滿意,卻是一種讓我收回分散自我的機會。
我在法國這邊認識的朋友都是國際學生居多,也些也早早離家,所以每個人都總是很有自己的事要做。
這樣的距離讓我挺舒服的,雖然我還是免不了心理陰暗的對他們擁有的一切過去暗自嫉妒,卻因為我們各個自主性都很強而不讓我那麼焦慮痛苦。
這邊什麼都沒有,去採買要瘋狂走路,去銀行不搭車就要預備三個小時預備,但也是因為什麼都沒有,主動權回到自己身上,會在意的事情依然在意,卻因為生活有太多空白而有些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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