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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体制有一种拔然脱俗的可能,共产党可以带人成神带人飞。

总司派1967年夏武斗战报---温州武斗2

摘自早期知乎问答,文章源于当时社评。王芳后来当任过中国公安部部长。

背景资料:

  1. 王芳:时任温州地委第一书记,温州军分区第一副政委,据传有口头禅“骑马的还是骑马”。王福堂:时任温州军分区司令员,1932年入党,历任红13军44团某排长,红29师3团9连连长,红一军团供给管理科科员,八路军115师辎重营副营长,鲁南军区司令部参谋,鲁南军区第三军分区17团团长,鲁中南纵队103师307团团长,浙江军区金华军分区参谋长,衢州军分区司令员。文化革命结束后出任浙江省军区副司令员。参与过黄陂战斗、第四次反围剿、第五次反围剿、中央红军长征、平型关战役及淮海战役,1955年授大校军衔。关克涛:时任温州军分区政委,曾在彭雪枫属N4A第三师敌后便衣队工作。温州军分区:浙江省军区下属师级单位,因为对台前线的地方军单位,编制相当于加强师。姚国麟:联总派总司令,原军分区退伍军人,人武部长及技校教师。联总派失败后,姚带领残部在市区周边农村开展游击战,多次被总司派宣布“轰毙”。特殊年代结束后,任市总工会书记。戴光荣:联总派名义总指挥,原温州一中学生。叶少华:联总派头目之一,为主要派系“新秋收”的总头目。温联总(联总派):全称“温州造反派联合总司令部”,基干由温州市政府直属单位的基层干部,冶金厂、港务局保守职工、民兵、退伍军人组成,骨干成员军事经验丰富。外围群众为多受先前体制的既得好处。该派获山东干部(解放战争战略追击时期南下浙南的许世友山东军区属干部)主导的温州军分区及驻温海军部队(温州水警区)支持,总司令姚国麟深受军分区信赖。在组织关系上,温联总加入了浙江省“省联总”,名义上是省联总的分支一派。工总司(总司派):全称“工人造反总司令部”。总司派系由在京读书的温州籍学生于1966、1967年相继回乡发动组建,基干及外围群众为以温州冶金厂、造船厂为主的向往“四大自由”的青年工人学生、医疗卫生工作者、官僚体制的反对者及政治嗅觉敏锐的投机文人。该派通过在京读书的温州籍学生,与中央文化革命小组达成直线联系,并得到当地浙南干部(原新四军浙南游击队出身)支持。在组织关系上,工总司从属于省造反组织“红暴(红色暴动总司令部)”。“大联合”后,总司派发生分裂,以周边农村群众为主的贫总司(贫下中农造反总司令部)倒向联总派。文卫总司、房管兵团等均为总司派下属组织。6517部队:实为临时调入20军的浙江省军区独立第一师三团,团长毕庶朴后出任温州革命委员会主任。1967年夏季武斗的大致过程:1967年6月武斗开始后,缺乏军事经验的总司派很快陷入劣势,只得以电报大楼及温州酒家两大高层建筑物为据点防守,并向中央文化革命小组请求援助。战至7月底,联总派在军分区有关军事人员支持下,准备对电报大楼发起总攻。此时中央文化革命小组与军委办事组达成相关协议,派遣驻浙支左部队20军进入温州市区。20军以浙江省军区独一师三团为先导向温州进军,在市区以北15公里温金公路瓯江过河处的梅岙渡口遭到联总派武装(实可能为穿着便衣的军分区现役指战员)火力空前的抵抗(据有关回忆,战斗烈度达到了解放战争团级战斗的水平)。该团最终突破火力拦阻并于8月1日夜进入温州,战斗的天平就此向总司派倾斜。在接下来半个月的扫荡中,联总派被驱逐出温州,残部在姚国麟的带领下在农村转入游击。联总派在本次对抗中彻底失败。

后续略记:

被总司派驱逐后,姚国麟继续带领联总派残部武装撤至仰义、牛山一带抵抗,后退至三溪、藤桥,永嘉、瑞安地区与“瑞联总”合流打游击。因获得了当地农村群众的支持,总司派和20军屡剿不灭,甚至在战斗中擒获总司派总指挥。1968年,6517团长毕庶朴出任革委会主任,实际掌握了政权。1971年913事件后,20军及空5军主要人员相继被查办,联总派乘机凯旋回师获得政权,但随后“整风”转为“批孔”,工总司再起。在1973-1975年的武斗(此时烈度已明显减低,主要参与人员为拿武斗津贴的职工和闲杂社会成员,再无专业武斗队参与)中联总派再度失势,被赶出城。直到1976年,华叶集团彻底打倒中央文化革命小组,总司派在联总派政治攻势中彻底瓦解,联总派才终于获得了温州政权。姚国麟和戴光荣相继翻身,姚进入市总工会担任领导,戴则一度出任瑞安市(县级市)副市长。但数年后,华彻底失去权力,此前的一切类似组织都遭受降维打击,被彻底否定。戴、姚因此很快失去了影响力。



血洗鹿城谁凶手?王、关之流。


王芳及其死党王福堂、关克涛之流,呼风唤雨,兴波作浪,举起血淋淋的指挥刀,向

革命造反派杀奔而来。其势之凶猛,真无法形容!

王芳之流为了挽救其日薄西山的命运,施展了种种伎俩,玩弄了种种花招。威胁利诱、软硬兼施。但在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经过一年多战火洗炼的造反派面前,都一一告败。于是,王芳之流终于“图穷匕首见”,赤膊上阵了。倾刻,反革命的黑云密集在浙南上空,鹿城到处鬼叫神豪,腥风血两交加,白色恐怖笼罩着整个瓯江之滨。

人们打开用鲜血写成的六月史册,就预感到王芳死党关克涛、王福堂之流操纵着他的

御用军“温联总”,正在策划着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一场惊心动魄的血腥镇压正在孕

育着呵。


六月十四曰,“新温师”、“新四中”等七、八十名暴徒伙同人民印刷厂保守派,籍口“印传单”毒打该厂生产委员会负责人曹夏春等五同志。后被拉到军管会。谁知军管会接待组的判决是:“限令三天内,人民印刷厂造反派向全市、向军管会作出检讨”。真是打人有功,被打者有罪。助纣为虐,荒唐已极。王芳之流到处煽阴风、点鬼火,对其御用军“温联总”说,“要作好准备。是不是成立纠察队?如果外面有人来冲,就用汽车去挡,挡不住,就辗死他几个,反正都是牛鬼蛇神。”温联总中一小撮坏头头在其主子的授旨下,一边招降纳叛,收罗社会渣滓。招买拳师打手,操兵演马;一面散发着血腥袭袭的传单。什么“踏平温州,血洗鹿城,严阵以待,来犯者有老婆孩子的三思而行”等等。制造恐怖的气氛,大造反革命舆论,流血事件已是一触即发了。

七月十一日,天色阴沉,乌云浮游,温联总匪首叶少华、姚国麟在王芳及其死党关克涛、王福堂的授意和指挥下,拚凑了一个所谓八人小组,同时,一个武装叛乱的方案也随之泡制成了。自七月十二日凌晨起,温联总暴匪就有组织、有计划,抢劫枪枝武器,包围革命造反派。勾结军内一小撮坏蛋,打开了温州最大的战备军火库黄龙山军火库。王芳及其死党关克l涛之流指使他的爪牙把枪枝弹药奉送给暴徒--温联总。就这样,全市八个军火库全部被劫,还被温联匪抢劫去了TNT炸药5700斤,赤磷1471公斤,人民币几吨之多,雷管、手雷等不计其数。暴匪四设防岗,修建工事,警戒森严。处处是荷枪实弹,马嘶人叫。海风在呼啸,瓯江在怒吼。

七月十九曰下午九时正,温联总匪徒兽性大发,架着机枪向南山陶磁厂的革命造反派围剿扫射,工总司战士张银松同志,身中六弹,壮烈牺牲。于是,王芳之流及温联匪中一小撮坏头头所精心策划的武装暴乱的序幕就此揭开了。紧接着,匪徒在几十分钟内便立刻占领了市内的制高点:积谷山和华盖山。身披弹带,手持双枪的匪徒也开始向温州医学院附属医院靠近。时钟在一秒一秒地过,暴徒一步一步地靠近。可是在医院里却住着500多位病员。有的因为动手术被麻醉而失去了知觉,有的气息奄奄正在死亡线上挣扎,产妇正因分娩的剧痛而呻吟。怎么办?怎么办!工总司的战士这时向军管会提出了保障医院病员及革命造反派人身安全的正义要求,但是关克涛和王福堂默然不语,拒不表态。就这样,七月二_日上午十时,数百名匪徒在华盖、积谷两山的火力掩护下,冲进了附医。


◇ 血溅惊飞乌,硝烟掩蓝天


机枪扫射封锁了附医大门及附近的街道。前后夹攻,匪徒立即控制外科三楼,向门诊部楼上疯狂扫射,投掷手雷。工总司房管兵团王阿汉、姚连福、孙永生等人在附医守护伤员,当即遭到匪徒机枪射击。王阿汉当场中弹牺牲,姚连福头部中弹而死,二十五岁的青年孙永生腹部中弹,医师正在抢救,被匪徒抓走而死。就在这十分危急的关头,工总司、红总司等革命组织的战士,冒着生命危险,赶来抢救阶级兄弟,可是却遭到温联总匪徒的机枪截击。当场又打死温五中十七岁的红卫兵刘美蓝和文卫总司的蔡鼎武。过路的亦被打伤多人,正坚守在工作岗位上的附医革命组织革联站的全体医务人员也被从病房中、手术台旁、门诊室里一个个拖走。被分批押到第五中学,进行拷打和审问。医师俞××被抓去后低血糖病发作,发生休克,昏倒在地上,被匪徒强行拖走。一个没有参加温联总、也没有参加工总司的怀孕的工作人员也被五花大绑拖去毒打。匪徒们的铁棍雨点般落在他们的身上、头上,他们被打得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真是目不忍睹。正在住院医疗的工总司伤员和在这里守卫伤员的“商总司”、“房管兵团”等五十多名战士被全部抓走,甚至连温州军管会代表邀请“文卫总司”白求恩战斗团负责人和医师组成的张银松烈士验尸小组,也被匪徒扣押。


更加惨无人道的是对无辜的病员亦实施少见的法西斯暴行。匪徒用机枪对着病房扫射,向病房掷手雷、炸药包。小儿科二位病员当场毙亡,外科烧伤很厉害的病员王乐清已连续抢救了好几天,化钱三仟多元,由于医师被抓走,不能抢救而死。一位中毒性腹膜炎妇产科病人孙仲香,血压很低(60一70%M),靠打针维持生命,也因医务人员被抓走,病情急速恶化而死亡。正在输血、输液、输气的许多病人,由于医务人员被抓走,使他们的生命处在垂危之中,婴儿室被匪徒搞得更惨,婴儿的床位和编号全被搞乱,母亲认不到自己的亲生孩子。住院病号四百多,由于医务人员被抓,医疗设备、贵重药品全部被抢、整个医院被破坏,这四百多阶级兄弟被驱散,停止治疗。生命遭到严重的威胁。炮火还在隆隆,战争在继续进行,情况在不断恶化。


二十五日另时另分,一个接一个红绿信号弹划破了漆黑的温州夜空。接着,轻重机枪从四面八方一齐响起。“温联总”匪徒从信河街、松台山、打锣桥口、公园路和解放南路等五个方向对市中心和邮电大楼发动全面进攻。在工总司战士的英勇阻击下,匪徒们不能前进一步。残忍的温联匪暴徒们竟从南门绑架了二十七名无辜群众,捆绑成队,排成人墙,肩架机枪,以作自己的掩体。工总司战士见此不忍开枪,怕打死群众。于是,温联匪们就乘机抢占了伊斯兰、小天津等阵地,廿七位无辜群众见此情景,愤怒填膺,向着工总司的战士高喊,“同志们,不要顾我们,你们快开枪呀!”匪徒又四次用火焰喷射器纵火烧房,最热闹的解放南路、公园路、五马街顿时烟火漫天,海风又猛,真是鸡飞犬叫、天昏地暗。居民扶老携幼背着包袱到处奔窜逃难。匪徒又挨户进行大逮捕,老人小孩也不能幸免,有的当场枪死示众,有的被活活打死,大部分被蒙上眼睛推上汽车整车整车的运送,或秘密杀害,或活埋,或掷在江里。到处是尸首白骨,碧血横流。


今天已是廿七日了,匪徒死守在最高处--钟楼上,用机枪控制了周围的要道。工总司、商总司的战士几次冲上去都未成功,而光荣牺牲了。钟楼不能拿下,对战士们冲上去是不利的。火线指挥部的一位负责同志焦急的问大家怎么办。一个红卫兵小将斩钉截铁地说:成立爆破组,把钟楼炸开。对,把它炸开,同志们表示同意了这一看法.几乎发生在同一个时间,这一个红卫兵小将抱着爆破筒冲过去了,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五米,两米,这位红卫兵小将刚要举起爆破简,突然,一颗无情的炮弹在他的身边炸开了,红卫兵小将躺在血泊中。人们的心弦在急剧的跳跃,人人切齿咬牙,为烈士报仇!喊声振天,使匪徒心惊肉跳.魂不附体。看,又一个冲上去了,冲上去了。隆,火光冲天,钟楼炸开了,匪徒的机枪哑了,匪徒慌作一团。喊爹叫娘,弃枪逃去。“敌人是不会自行消灭的,他们还要作最后的挣扎”。匪徒再一次在溃败时焚烧邮电分局、新华书店……经过两天两夜,无数的消防队员和救火战士在匪徒的机枪下倒下了,几千间楼房化为了灰烬。居民流离失所,子散妻离,真是:有家不能归。有厂不能回。


天上的星星亮晶晶,革命造反派战士想念毛泽东,盼呀,盼星星,盼月亮,盼望亲人解放军。八月一日深夜十二时,解放军进驻温州城。

毛主席亲自派来的6517部队来温的消息传遍了鹿城的每一个角落。革命造反派欢欣鼓午,奔走相告,凌晨,无数革命战士和革命群众走上街头,张贴热烈欢迎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标语。可是,惨无人道的“温联总”匪徒竟用机枪扫射,无数的战士和群众倒下了,碧血染红了标语。关克涛王福堂见机不妙、马上召集“温联总”头头在雪山秘密开会,阴谋策划对付6517部队,扬言要吃掉6517部队,来多少吃多少,真是胆大包天,嚣张至极,妄图垂死挣扎。全城风声鹤泪,草木皆兵,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挨门登记,企图继续与人民为敌。残暴的“温联总”匪徒为了残杀革命造反派,为了扑灭无产阶级文化 大革命的熊熊烈火,他们把抓去的人都关在人间地狱--集中营里。温州医学院集中营,是关押“罪恶”最严重的一个地狱。在集中营内通往大门口的路面上,布下排排小尖刀。许多难友赤脚跨刀山,脚板划开条条血口,血染黄沙,疼痛穿心。这真是“跨进鬼门关,鲜血流一滩。”

集中营里为“犯人”设计的清规戒律多如牛毛,就是大小便,也不准叫“报告”违者挨打,而只能“举手”,存心刁难的狱吏又故装作没看见,弄得许多人只好把屎尿拉在裤裆里。受过酷刑生了病的人,不准呻吟,“哼”一声就招来一顿打。古云:蜀遭难,难如上青天,然而,“犯人”平日想讨点水喝比蜀道尚难呵!杀人,已经成为这群野兽的游戏。匪徒为了“教育”“犯人”,经常拉人出去当众活活打死。残忍啦,鹿城倒退到希特勒时代的集中营。


深夜,每间牢房里伯来了劈劈拍拍的皮鞭声,多少阶级兄弟在痛苦中渡过这漫长的黑夜呵!


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就有斗争。他们没有被匪徒的淫威吓倒。地狱里燃起了熊熊的斗争烈火。巧妙地建立了各牢房之间的秘密联系,互通情报,传递小纸条相互鼓励:“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一位卫校东风红卫兵小将鼓励难友同志:我们是革命者,不怕坐牢砍头。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一定会胜利!”他还低声崇敬地朗诵毛主席的诗词:“钟山风两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毛主席,我们心中的红太阳,在腥风血雨的岁月里同敌人作殊死斗争的《总司》战士,多么想念您!


同志们每天定时学习最高指示,唱主席语录歌,唱《东方红》,唱《大海航行靠舵手

》,匪徒们涌来干涉,歇斯底里号叫:“不准读,不准唱!”可是,这群历史舞台上的小

丑的声音象蚊子一般,岂能干扰震撼大地的春雷!


八月十三日早晨。叛匪红楼指挥部乱成一团,惊慌异常。上午十时,匪徒在各牢房内摆上集束的手榴弹,楼下的操场里架设了机枪。


分批大屠杀开始了。一群匪徒冲进四号楼房,带走了六位难友。九分钟后,楼下就传来了枪声和六位难友最后的口号声。楼下牢房的战友这时高声朗读起毛主席语录:“成千上万的先烈,为着人民的利益、在我们的前头英勇地牺牲了,让我们高举起他们的旗帜。踏着他们的血迹前进吧。”一段语录刚念完,匪徒的冲锋枪就朝牢室里扫开了。毛主席派来的亲人,快来吧!快来吧,毛主席派来的亲人。

忽然,集中营外面枪声大作,“拍拍!”牢门被打开了,一位解放军战士高喊着“同志们,你们解放了!”“中国人民解放军万岁!”“毛主席万岁!’口号声响彻整座集中营。地狱,被炸碎了。呼声震憾着东海,海在呼啸。难友们用激动得发抖的双手扯下蒙眼布,交错着悲欢的眼泪象泉水般涌出来……。

“温联匪”在溃败逃窜之际,砸毁了发电厂和自来水厂,全城枯干漆黑。残忍的暴徒又一次纵火焚烧鹿城,雄伟的温州城又一次硝烟冲天,火海一片。

匪徒们往近郊牛山一带窜逃,企图死守。可伶近郊人民沦陷在暴徒之手,在白色恐怖中挣扎。

温州市内一小撮“走资派”和温联总中一小撮坏头头恶贯满盈,真是罄南山之竹为纸,决东海之波为墨,难书匪徒罪恶之万一。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把仇恨凝集在刀尖上,在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指引下,向温州地区一小撮“走资派”冲去。直捣黄龙府,绞死王芳之流!


王芳之流终究是舞台上的匆匆过客,胜利定然属于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革命造反派。


□ 来源:《中国文化革命研究网》,本文录自新武汉革命工人造反总司令部主办《工造总司战报》温州第一期,一九六九年九月一日编辑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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