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如西
黎如西

谢绝跨省抓捕。

读书段落

我在想,这噪音大得能吵醒死人,却吵不醒这群人。——《上来透口气》

S.A.阿列克谢耶维奇

·历史,就是通过那些没有任何人记住的见证者和参与者的讲述而保存下来的。

·不论女人们说什么,她们总是有这样一种思维:战争,它首先就是一场谋杀案;其次,它又是一种无比沉重的工作,然后,那也还是一类普通生活:她们照样唱歌,照样恋爱,照样烫头发…… 但是思维的中心永远是:如何不堪忍受,多么不想去死。


·《奥威尔文集》

在描述了和他一起做工的那些粗野孩子以后,他又说: 我落到同这些人为伍心里暗暗感到的痛苦是任何言语都不能表达的……我感到我的想长大后成为一个有学问的杰出的人的希望在我心中给压得粉碎了。 显然,这不是大卫·科波菲尔在说话,这是狄更斯自己。他在几个月以前开始写,后来又放下不写的自传中几乎用了同样的话。当然,狄更斯这么说是对的:一个有天赋的孩子不应该一天工作十小时贴瓶子标签,但是他没有说任何孩子都不应该遭到这样的命运,并且没有理由可以推定他会这么想。

大卫从仓库里脱身出来,可是米克·瓦克和米莱·波推托斯等孩子还在那里,没有迹象表示狄更斯对此是感到怎么不安的。像平常一样,他没有表示这样的意识:社会的结构是可以改变的。

文安立《躁动的帝国》

·需要耐心與自由空間,才能讓受壓迫者的故事真正說出來。慢慢地,激烈情緒在訴說中平緩下來,累積的眾多故事也讓整個社會認知到,在那樣的扭曲結構中,最核心的罪惡是集體的、制度的,而不是任何個人。並不是說個人沒有責任、沒有罪惡,而是在那樣大規模的時代悲劇之後,在權力大逆轉之後,對於這些個人最尖銳也最公平的懲罰,就是「真相」,將他們做過的事如實公諸於世,在新的正義標準之下,他們的行為必然要受到批判評斷。

·此外,朴资茅斯条约替好战成性的老罗斯福赢得一九〇六年诺贝尔和平奖,另一个最不相称的和平奖得主要等到一九七三年才又出现,即季辛吉得奖。

·国外华人对二十世纪中国的政治命运有极大的影响。尽管一再有老生常谈,说什么中国所有的改革全由内部发动,我却想不到还有哪个大国,它的侨民和流亡人士会扮演如此重大角色,重新建构国家的未来。

·中国一九七〇年代和一九八〇年代在第三世界不晓得承认了多少个军事政府,只因为北京认定他们反苏(对阿尔及利亚,北京就看走眼了)


中華人民共和國史 第十卷 歷史的轉軌

·我說過,他們是想同黨比高低。胡耀邦講到對這些青年做工作的問題,顯露出失望。他說,絕不要同他辯論,辯不過他。不管甚麼時候,總有些青年是教育不好的。歷史是無情的,不能慈光普照。花那麼大的精力都不行,只有讓他們碰壁。韓英說,各校黨委對這些人很難做工作,因為讀書不如他們多。這些年青人同我們想的不一樣,他們認為中國不是社會主義,連十七年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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