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e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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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假去真來真勝假,無原有是有非無

|田心事|後來不曉得該怎麼界定自己的胡言亂語

(编辑过)

他們又突然不同我聯絡,我忍不住焦躁起來。
好久沒有人告訴我他們究竟是什麼樣的,好久我也沒有告訴自己別忘了他們是什麼樣的。

在我腦海裡有一個畫面突然好鮮豔,無色彩的鮮豔。

握得太緊的東西掙扎著要溜走,我看它要溜走的樣子是真的要溜走的那種樣子。
我不是不曉得自己應以何自居,太多人告訴我也太多次我告訴我自己。那些以為碰觸到可卻不曉得是近還是遠的地方,我忍不住焦慮。
我擔心自己抓得太緊,害怕自己放得太鬆。

又開始忍不住要想是為何生活在這裡,這個你我都生活在這裡的這裡。

等到他們突然同我聯絡的時候,我又要變成另一個我。
我真的知道的。是誰將他們馴化為這樣的民族?
一開始還有脾氣的,如今卻也被馴服著。

大概是一個月又二十三天的時候.......

常聽人形容她特別,我就想每個人在這世界上哪一個不是特別的。

後來我同她認識後,說來也不曉得倒底有沒有意義,就是一個人雖然有很多面貌,可於她似乎就是非黑即白的兩面,再多就也不成比例。

我喜歡她看事情的角度,絕多數很奇特,彷彿她要追求的永遠是人們不在乎的也未察覺的問題,她要看和別人不同的世界,創造屬於自己的視角。

乘著火車,穿梭在山海和隧道之間時我就想這是不是就是她的樣子,虛實參半。

真的有人看得懂嗎?

自從那之後我過了好久再回來,想寫東西可又沒想法,如今動手了卻瞬間閃過人們會看嗎的想法,我不是很喜歡這樣。

非黑即白的另一面根本不在乎這些的,可另一面卻隱隱地在乎著。

/

這是一個月又二十一天後的現在,我不禁要憂慮。

你難道不會好奇嗎?人生有多少機會多少時間能自己做決定?
吃飯的時候嗎?可偏偏到那種時候又要猶豫。
我要去喝一罐酒,好喝的那一種。假裝自己喝醉,不是,我要在中間。
在醉與不醉的又較醉的那中間,混沌的地方。

昨天傾盆大雨的那天,我想起初來乍到伊斯坦堡那時,也是雨天。
在後來的此刻我突然想到,自己那時只專注了自己,我沒看見眼前。
書上寫的那句「我不是一定要走這條路」,卻沒有告訴你不要走,所以最後還是走上了。

任性是要付出代價的。
那什麼才是無償的?知恩圖報。飲水思源。受人點滴之恩必當湧泉以報。
我討厭無償的東西。那讓我有罪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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