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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節之母女練習題

這不是一篇歌頌母親偉大的文章,而是一段關於母親節的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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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飯

煮飯很花時間,洗頭很花時間,念書很花時間,小事很花時間,做人很花時間。

選擇

在P電視台期間,應該是我工作歷程最多內調經驗的一間公司。我不時會回想起那時候為什麼我選擇了A不是B。也像是一種提醒,當下的優先排序,從來不單只是眼下的選項。選擇反映了我這個人本身是如何形塑的,我無法回推另外一種可能。每一個昨天,都串接成了今天的我。

「你是不是過太爽?」

說實在我沒有想過這句話,真的會出現在我的現實中。當男同事半開玩笑地對我說,「當媽媽是不是變笨了,是不是育嬰假過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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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就業

原訂育嬰假要請滿6個月,因為工作有了異動,提早一個月結束育嬰假,到了一個全新的工作單位。我的新生活就此進入了一個劇烈的結構重組階段。每當要進行產出時,我的腦袋會變成一整團漿糊。還在思考初期規劃,腦袋會不斷跳出關不出來的分頁,讓我止不下來地向外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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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人生

不要輕易忘記自己是有選擇權的人,而一次一次地把界線讓渡給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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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之大小

然而這種背包包的習慣被職場強力轉換成小包,卸下的不僅僅是包包的重量,彷彿也是卸下了入門之初帶點光暈與信念之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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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姊

我少年時若還能有些餘裕去做些文青式的想像與自我追尋,那便像是踩著哥哥姊姊們,因為提早成人社會化,加速被現實耗損而不曾做過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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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往直前

小的時候,不管天氣多冷,生意多淡,他必定六點整準時打開店門,坐在店裡等待客人上門。從前我問他為什麼總是要那麼早開門做生意,他理所當然的回我:「眼睛一睜開就是要勇往直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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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套

有一個時期分不太清楚,回中和是為了看牙醫,順便看爸媽?還是為了看爸媽,再順便看牙醫

逃離原生創傷—寫在結婚三天前

不要想要去說服誰、去完整理解另一個人的情感與處境,那終究是無效而挫敗的溝通。努力努力想要成為一份子,被視為家人,想要被認可,我們都夠用力,用力到讓彼此疼痛了。

寫在孩子出生以前

最初喚我媽咪的,都是些與我無關的人們,帶著新奇的眼光,打量我隆起的身體,安上一個稱呼。社會先於我的孩子認定,我是一個母親。

母女課題

媽媽從不曾為她口不擇言的話對我道歉過,只是等到了某個時機,我們再像空氣陽光水那樣,自然而然若無其事的互動。我經常對自己說,「好,我不在乎了。」 自己兀自在心底原諒了那些話,倒也說不上原諒不原諒。家人就像用了二十年的老傢俱,無需費心隨手拿一塊抹布揮揮擦擦,眼不見為淨何處惹塵埃。

抱怨像極了不幸的信

常常我覺得「抱怨的談話」像極了一種「不幸的信」。煩惱無法迴向,每個人只能再去找到另外一個樹洞、作為煩惱的承接者。就像不幸的信一樣,你不能丟給上一個人,像是某種不明而喻的默契。自顧自地說完自己煩惱的人,跟射後不理的男人有八十七分像。

我無法完整聽完一集Podcast

要去聽完整一集Podcast聽那些面貌模糊的人漫談的閒聊的,就算乍聽很有主題的...我還是仍無法專注在發散式的聲音內容。

《樹城堡》 一座構築四十年的童夢

金光閃閃的城堡,以一圈圈的金屬材料纏繞在樹頭,彈珠沿著軌道繞著城堡溜滑梯,發出叮叮噹噹的鈴聲,城堡與大樹共生,綴滿靈光四射的昆蟲動物。

憤怒的源頭

這麼說好了,身心科的醫師無法幫你幹掉你的敵人,他只能試圖逼近你人生的命題,輕輕扭轉你對這個世界的詮釋。

《勁爆女子監獄》中的黑皮膚白面具

蘇珊的白人媽媽教她這個世界沒有顏色區別,她從小到大卻一再被白色的世界排除在外。

凝視慾望

正視慾望不是放縱慾望,而是意識到 、感受到慾望的存在。

《那天在那裡的人們——韓國重大新聞現場直擊》

處理每日新聞,無時無刻焦慮,短短幾分鐘快速的選擇與判斷,讓自己更逼近新聞的走向,找到受訪者,快速寫稿,都是每一個記者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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