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高
小米高

歲月不留痕,人生是否只是一幕幕無聊的鬧劇呢? 日復日的生活,是否真的是生活呢? 每天戴著面具的日子,累透了。 真想放棄一切,過一些漂泊的生活,就好像 Windflower 一樣...... 但是,無根的感覺,我又是否能承受呢?

環保

認識我的人都大概知道我是一個頗環保的人,我所做的慈善捐款,只有無國界醫生、綠色和平及WWF。我的思想是自己儘量使用地球資源少一點,好處除環保外還可省錢。

身邊的朋友反對環保的人也不少,他們認為環保阻礙經濟發展,令工商業太為頭痛。的確,環保和經濟似乎存在著矛盾,很多商業計劃都因環保條例而擱置或改變,也令不少工業不能生存。但是,環境一旦污染了,想回復以往的景色已是不可能了,即是所謂的不可逆轉 (irreversible) 的。

在小時候母親的家鄉,房子的旁邊有一條河,我回鄉時便會和家鄉的表弟下河捉魚,捉了魚之後便會拿回香港飼養。但當我慢慢成長,河流似乎越來越少魚,河道亦似乎越來越窄。有一次,我們又再次回鄉,還跟母親的一個小朋友一起回去,我跟他訴說房子的風景、河流和魚兒,還滿懷希望的想和他下河玩水和捉魚。

到了鄉下,我帶他去看那條河。可憐的河,已污染得像條坑渠了。更加收窄的河面,緩慢了的水流幾乎流不動,有些垃圾和糞便在水面上浮著,還有死雞的屍體。水面還泛著五顏六色的油光,迎風撲鼻的是一陣陣的臭味。那小朋友問我,這就是你所說的那條河嗎?我無言以對。我是過份美化那條河的美麗?還是過份低估河流污染的速度?

在初中時代,有時會跟同學在東區走廊橋下的一個小碼頭,用八爪鈎及油條釣泥鯭,如果魚比較大,便會拿回家加餸。後來,上釣的魚兒越來越少,而且越來越細。到現在,似乎沒有人去釣,充其量只有些人拿泥鯭籠(一種專捉魚的籠,有倒刺使魚進入魚餌後不能游出)來捉魚。今天,我經過海濱公園,都有很多人在釣魚,習慣上我都會好奇看看有甚麼魚獲,但有裝魚袋的都只是裝活魚餌--蝦,並沒有甚麼魚獲,而且還頻頻絆石。是魚兒的腦袋進化了?還是有其他原因?

相信大家都聽過香格里拉,原來是在雲南的中旬,雲南亦是我計劃下個月準備去旅行的地方,但旅遊書說因為過度砍伐樹木,美麗景色已不復再,想看看美景只有進入較遠的森林才可見到。我亦有印象看過一個電視節目,說發現中旬的人曾與市政府爭執過,他很不希望這傳說中美麗的香格里拉變成泡影,可惜政府一意孤行,過度發展伐木業,結果美麗的旅遊點漸漸消失了。其實,世界上很多地方也是如此被破壞,亦有些地方是無助的,如聽說旅遊聖地威尼斯和馬爾代夫,因全球暖化而海水水位升高,它們可能湮沒於海水之中。

我近來又聽到一個笑話,黃山頂上原本有著名的幾棵松樹,被稱為「迎客松」,但近來全枯死了,當地旅遊局為免使遊客失望,於是在原址上造回了幾棵「迎客松」,以解遊客相思之苦。可笑在那幾棵松樹竟是用塑膠造的!你想,遊客千山萬水登上黃山,為的是要見「塑膠迎客松」嗎?歐洲很多名勝建築物都逃不過二次大戰而遭破壞,各國各自重建,這雖非容易,卻也合理。人類妄想用人工的方法,重建失去的大自然,卻是荒謬至極,為甚麼呢?因為正如之前所說,破壞了的大自然是不可逆轉的。

近日,各國元首在南非舉行可持續發展和消除貧窮的會議。可持續發展的意思是我們現在的生活模式,是可以在我們下一代及之後持續實行的。我們可以看到這會議的重要性,也同時可看見它的無效性,以現今經濟掛帥的風氣下,實在很難實行。但至少各國也有了共識,簽署了「京都協議」(不要問我內容,我只知是為環保的)。可惜,污染地球的首犯美國不肯簽署,不知所有已簽署的國家的污染程度加起來,能否超越最污染的國家--美國呢?

我喜歡綠色和平,不論它是否做戲,在傾倒核廢料的船隻上作阻攔,高調批評基因改造食物,在雀巢公司門外搞事,阻止日本捕鯨船等。但至少它能帶起社會迴響,引起公眾關注。一般人可能覺得過份激進,但在我看來,溫和的環保團體做過甚麼,我們知道多少?我想,大部份人只能說它們「做些環保工作吧...」

--200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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