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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安下的随想

一边是如果能够活下去,未来可能就还有希望。如果有可能,去逃亡,去别处再建一座城,去以离散的国际社群来守护这个根基;

一边是“可是这里就是我的家,也是我战斗到最后的地方”。把“活下去”当作最后的目的意味着永恒的绥靖。将生命神圣化的后果是,我们最后得到的就只是被剥夺(negated)了一切特质(attribute),特别是政治特质的赤裸生命。

一边是具体于此时此地的反抗,对真相产生模式(mode of generation of truth)的批判,组成主体性的实践,权力关系的重组织,对自然支配(natural domination)等级的颠覆,两个感官(aisthesis)世界的矛盾的迸发,在作为抽象机器(abstract machine)的规训下,责任(officium)所弥合的“存在”与“行动“(being and acting)之间的无法分界的区域的暴露;

一边是统治组织以非凡的荣耀与繁杂的歌颂(glory and acclamation)作为掩护,以共识(consensus of laos)的形式在其空洞的中心虏获着人类本质的非操作性(operosità of human essence),否定生命可以与预先决定的形式不相符的可能性和独特实践(sui generis praxis)的可能性,无意义法律(law without signification)与移动的法律(moving law)的重合。

一边是混乱与芜杂中的去域化(deterritorialization),逃离线(line of flight)对一种领域的非稳定化,机器连接(machinic connection)的扩张,在永恒生命(zōē aiōnios)中对”成为“(becoming)试验;

一边是管制者(oikonomia)在各异基点之间,在地理、语言、科技、道德的特别点之间创造的共鸣,对逃离线(line of flight)的附生,对身份与秩序(identity and order)的维护,对根基(arkhe)存在的宣扬,以仇恨投射(projection of hostilities)的方式将受害者向“外来者”(outsider)的转化并以此来平息冲突。

只是一点是确定的——明天又是艰难的一天。但对我们而言,生活不是我们过的生活(a life that we live,vitam quam vivimus),而是【为此】我们而过的生活(vita qua vivimus,a life for which and in which we live)。明天是不同的永恒重复(eternal return of difference),生命的可度过性(live-ability)在不知句点的明天依旧是我们的表达。

CC BY-NC-ND 2.0 版权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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