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洛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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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學院|紅哥妳竟然能夠控制要不要放屁(重點娛)

虛構

我祖母跟我祖父,兩個人只要一言不合,立馬飆粗口。

我祖父:(妳)放屁!!!

我祖母:搞蛋!!!


年幼的我,小小心靈,無語爆擊,這些人太猛了,這就是給我提供住的地方提供一日三餐的人。

也就司空見慣了,相對而言,我祖父的辭令還算文雅些,我的意思是相對而言。


智能手機夜跑時代,理論與實務上講,控制要不要放屁,何時何地放這個屁,是完全有可能實現的,提前錄製一個餘韻悠長的響屁就可以,甚至可以循環播放,環繞立體聲,真人出鏡。(幫人化解尷尬,夜跑必須帶上手機,提前灌音錄製一個響屁)

妳不能指控說這屬於抄襲作弊,妳當然也可以說,但是會比較有爭議性,抄襲自己的原聲原音,算不算抄襲,算不算作弊,崇高願望與低俗手段如何共生,如何相安無事。


我們現在來回顧一下放屁的「放」这么一个字。

空氣動力學而論,中文裡的放屁,類似於西文裡的「fuck」,生動有力,感情真摯而充沛,異曲同工之同音字。

上下齒咬住下嘴唇💋,放!!!Fuck!!!


所以呢,妳不要惹我跟妳玩文字,妳可以身體惹火❤️‍🔥,隨意,但是妳的文字跟我的文字顯然不是一個量級,我的文字是家庭主婦級。


我祖父沒有要我讀說文解字,這件事令我感激。

這意味著我有更多的時間各種去玩。

我祖父有一些能寫大篆小篆李斯篆的朋友,讀說文解字,先要能認篆字。


我幼年生活在一個叫做漢城的地方。


小孩子的時間一共就那麽多,讀這個,就不能讀那個,總是要有所取捨。

我幼年讀的是醫書,我說過很多次,我喜歡不厭其煩地說,因為這是我的幼年讀書生活。

孺子可教,況且還是血脈親生,不是垃圾箱裡撿來的,我祖母跟我祖父競爭我作為一個細佬仔的時間。

如果沿著說文解字一線讀下去,就會讀到一個一入侯門深似海的狀況,我想我祖父當時是有所思考,所以只讓我讀點醫書,醫書有入門根基,之後會有三千大世界,按照我祖母的說話,有苗不愁長。

讀說文解字是一種坐冷板凳的硬功夫。


一張巨大的寫字台,我父親我叔父打造的,兩個木匠。

我坐我祖母對面,寫字台上有一個舊式檯燈,讀書的光線從來都不是問題。

我背後是我祖父的書架,醫書文史書,我祖母背後是西文書的書架。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我祖父罵人很惡毒,不喜歡一個人,就罵這個人是個農民胚子。

但是我祖父從來不罵我是個農民胚子,我祖父認為我是個讀書胚子。


夏天的時候,所有的小孩子都會比較貪玩,院子裡有蓋樓房的建築工地,挖一個大坑燒石灰,到處是沙子堆,到處是磚堆磚垛,到處是挖地機挖出來的潮濕黃土,有時會挖斷土裡的棺材,引起小孩子們的驚奇圍觀。

我們小孩子喜歡在沙堆上挖坑,沙堆有文藝演出舞台樣大,挖一個坑出來,找一些覆蓋物過來,小心翼翼地偽裝,用沙子鋪平,做舊,然後騙一個更小隻的小孩子過來,不明就里,窟通一下就陷進去。

黃昏時分,我祖父出來尋人,我正在深情挖沙,我祖父過來,揪住我的一側耳朵👂,將我揪回家吃飯,一旁的夥伴就快樂幸災樂禍地笑,很沒有尊嚴,很沒有面子,回家吃飯。

揪耳朵很屈辱很疼的,妳不信妳試試。


我一側的寫字台的櫃子裡有一個可以上鎖的鐵皮盒子,很大很沉的鐵皮盒子,放機密文件的那種。

寒假的時候,我用這個鐵皮盒子存放我的鞭炮🧨花炮,我籌集到一些壓歲錢,我用錢去買鞭炮花炮。


天下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放炮,如果是寒假的話。

我們北方也生產鞭炮,但是最厲害的是湖南瀏陽鞭炮。

鞭炮的藥,分黃火藥和黑火藥,黃火藥比較危險。

我們小孩子什麼都會,會拆鞭炮裡的火藥。

拆出來的火藥弄溼,點在一片功課作業本的紙上,上面再蓋一層紙,火藥這個時候是溼的,不會發生爆炸。

晾乾。

我們生活的地方可以找到砲彈殼子彈殼,我們用鋸條在子彈殼底部鋸出一個口子,這個口子可以塞火藥片進去。

子彈殼頂部打兩個孔,穿個紅綢子繩子進去。

子彈殼裡有子彈鉛墜,用最大的力氣,小孩子也沒有多大力氣,拋向高空雲端,子彈殼等一會落下來,鉛墜落地的時候會撞擊火藥片,很響的爆炸聲。

有一次,我同班同學的他哥,用的是重機槍上才用的子彈殼,落地爆炸的時候,子彈殼筒的一聲,崩到我腳的凸出骨頭上,我差些被這個子彈殼搞成骨裂骨碎。


後記:

馬特市瑜伽冷清,不過我在馬特市寫字還是比較愉快的,七百多個帖子在亂講,沒有一個收到禁言消息,這是需要再而三地致謝@Matty 諸位網管的。

我對寫字的水質環境要求不高,可以寫字就可以。

豆瓣時期的特洛伊超級喜翻貼圖,無圖不歡,但是在馬特市已經玩這麼久,一張圖都不貼,可否這是馬特市技術團隊需要加以檢討的地方@Red

對吧,妳做網站的,無論怎樣玩,妳們賺不賺錢,妳們有何樣理念,我們來玩的人並不關心,無論怎樣理念,人氣應當是優先考慮的吧。

我去夜總會玩,我並不關心這個場子的幕後老闆是誰,後面又是誰,是公安局的,是街道婦聯的,是民進黨黨校的,是靚仔賴的,是含國魚漁佬的,是蟹龍芥謝哥的,我並不關心。

當年的豆瓣下逐客令,驅逐了多少優質客人,其中包括我朋友津輕海峽。

我就覺得馬特市反應過於遲鈍,免費接收啊,免費接收!有多少優質寫字人!白送過來的優質寫字人啊!

全球有多少被迫離開豆瓣的優質寫字華語華人!


後記的後記:

如果我是馬特市老闆娘,我會即刻解散技術組策劃組,全他媽的給老娘鋪蓋卷打包失業滾蛋。

挑選剩下幾個伶俐的去對岸的豆瓣街,帶薪實習。

學學別人怎樣做小組,怎樣做書影音,怎樣做廣播,怎樣做動態,怎樣做轉發,怎麼做氣氛。

後記的後記的後記:

沒有了,鉛封,欠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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