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教堂的腳
(一)
很顯然,曾經有過那么一個時代。或許這樣說,太過宏大。只是一段時間而已,我似乎存在過,而現在卻又忘記當時如何存在。于是,一切就如同在幻想中存在,就像看過的一本小說。我拼命講給每個人聽,但沒有人能幫我記起那到底是什么書。于是,在我的記憶里,只有關于自己和往事的一些碎片。
曾經有一段時間,過去的小說都過時了,人們開始追隨更時髦的寫法。讀者們和作者們似乎合謀,決定在某個層次里,建造新的教堂。于是教堂建好了,眾人也歡呼了,但最終人們發現,那座教堂是沒有腳的。
其實我說的,都是比喻,而比喻在沒有和他人相連的時候,往往空洞無物。
真正讓講述獲得生命的,是講述者和傾聽者所共同經歷的生活。生活不會改變,改變的是我們對待生活的態度。正如我們每一次的不滿足,都是曾經滿足的遺痕。
當一個人體會到孤獨的時候,也就意味著他看到了時間。
不是掛在墻上,或是戴在手腕上的時間,而是他在自己的生命里,確定了時間的存在。
這也是我的存在。
但我無法向你描述。
記憶具有自己的意志,它可以隨時將我以為消失的情緒、感受、事實,再一次擺放到我的眼前。
于是,所謂的時代,便融化為一灘時間。時間里的水,泡著我們無知的日子。
(二)
有時候,我們會執拗地相信一些東西,但永遠給不出證明。
我深信這樣的孩子,往往會得到一些出人意料的回應。
誰喊出來,誰就要再次傾聽。
但這樣又能如何呢?當我們開始走在路上,每個人都要走自己的路。路又該向何處而去,并沒有會提前告訴我們。那么,除了相信前面是自己的遠方,又能如何呢?我們不能往回走,更無法不走,所以也就只能沿著自己所相信的一路而去。
(三)
所以,與其說拿過去是悲和喜的兩面,倒不如說是一場無人察覺的滑稽。可笑,但從不沉默。一切的相遇,永遠如同寒光凜凜的利刃,讓我們知道,沒有受傷,只是一種幸運。
這樣或許能讓我們更多慈悲,也說不定。但我不敢深信這件事。
正如你看著一場喜劇,發自內心地開心,但那個在熒幕上倒霉的小丑,也在用虛假來換取你的關注。好像冥冥中,有一個聲音,在對小丑和我們說:兩清了。
每個人都有活得像是喜劇的時候,只是到底是我們看別人,還是別人在看我們,誰也不知道。
(四)
我當然無法將一切都說得清清楚楚。
誰如果這樣斬釘截鐵,他一定是在賭。賭他能贏,或是賭我們在輸。越是轟轟烈烈的,越是容易消失。越是讓人來懷念的,越是被人遺忘。所以,我無法說得清清楚楚,其實我或許已經說得太多。
當我們離開家的時候,以為自己是被放逐,但實際上呢?我們只是從未找到自己的家。
希望我們如此的人,和不希望我們如此的人,往往只是一個人。
但我們自己,又何曾只是一張面孔呢?
(五)
在未曾發生的未來,卻總是過去戴著面具的玩笑。
如果我們深思下去,那就唯有一事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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