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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老生常談

有些話是老生常談,所以不必多講。講了也無用,可無用的話,仍然有人總是再講。這自然是人類的悲哀,與我無關。至於意想之中的反駁,大概也可以用名家的詭辯解之,在馬和白馬之間,看守關卡的士兵,打算做些什麽呢?

最近偶然瞥到一眼講老子的電視劇。當然不是很好,而是讓人覺得無法忍受的虛假。特別是扮演關令尹的角色,似乎有一口標準的戲劇腔,我認為他不去好好配上一段十五塊錢的廣告,是白瞎了這聲如銅鐘字正腔圓的準備。至於老子,他真地拿着一把刻意誇飾的葫蘆形狀扇子,嗯,我知道他是太上老君的前世,導演大人請收了你的神通吧。

不過,我畢竟沒有看,而這部劇既然拍了出來,又播了出來,大概也不是為了給我這樣挑剔小氣的觀眾演的。唉,大概就是這樣,所以我沒看下去。仰頭。天空上似乎有一個白雲飄飄的神仙,大概是要回返他的兜率宮了。

但人總要給自己找些樂子的。

所以,當網上有人在問,有沒有什麽好的找樂子的地方。

大概最直接的推薦就是下三路的。

而能夠在自己微小生活之塵中,仍能得到樂趣,並且願意推薦給他人的,總是少數。

三毛開的信箱,也是一樣,最後只好對那些滿滿都是抱怨,毫無希望可言的信件,說聲:對不起,大門關閉了,請大家各行其道,自求多福。

這無需怪罪三毛本人。因為能夠承受這種情感上的衝擊,還能聰明多情地回應,除了宗教,不會有第二種人了。即使心理醫生,也只能在做流水下的石頭,或者時不時要休假解脫的輕微病候群患者中,做個選擇。心理醫生的工資,大概有一半是為了那些心理創傷而支付的醫療保險吧。我同情一切盡責的心理醫生,還有已經逝去的三毛。安詳,吉祥。

但我覺得三毛說的話仍然確有其道理,一個人如果不能自己振作起來,那如何得到安慰,如何被開解,終究只是一種體外循環,而不能這人真正依靠自己的腿腳來站立、邁步。

但作為一個曾經的病人,我也不認為寫信給三毛來抱怨的人,就是無理取鬧,乃至真地毫無振作的心思。

恰恰相反,他們只是一隻被翻了過來的烏龜,在這人生的泥濘時刻,沒有辦法僅僅依靠自己翻過來而已。所以,三毛無需認為自己已經無力而為,因為沒有人可以僅憑一封信就獲得新生。這正如,人們對於無所不能的神之看法,並不是一定要讓全部信徒都成佛才算是全知全能,而三毛的信,也無需改變每一個來信的人,才算是達成所願。

對於一個最普通的人來說,有的時候,幫助另一個人,並不非要改變自己的生活。因為任何道路的開始,都只是一點點試探,一次次左腳右腳不斷的交替。

在我看來,三毛做到了自己的想法。

留下的文字,仿彿一塊巨石,永遠都不會讓人覺得它在時間中喪失了堅固。

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抑或是未來,只要文字仍然存在,那就會讓一個個有着相同靈魂的人,得到它本該具有的力量。

我們在路上見到了一位背着重物的老人——幫助這個人的方法有很多種,也許有一種可以徹底解除這個人的重負,而其他的方法,只是暫時緩解,卻無法根除。但這並不是說,做其他方法的人,就不夠善良,沒有能力。善良本身不在於結果,而在於發心。同樣,我們也不要希望,自己是另一個人的救世主——即使你是父母,對自己的兒女也是如此。

所以,善心的開始,不是因為它得到了期望的結果,而是我們有着相似的境遇,也就有了慈悲的情懷。因為我自己不願意陷入煩惱,所以才希望那些陷入煩惱的人,得到開釋;因為我身處於快樂之中,所以,對於那些不快樂的人,我們才充滿同情。當我們開始在不同的處境中,都有了一種對於他人的理解,也就意味着我們自己得到了某種安慰。

當然,這就是老生常談。

所以無需再講,可偏有人在講,你又能拿他有什麽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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