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故事

澳洲故事

Desert Rose

在一个新的土壤重新生长,可能吗?我决定记录下自己的故事,怕日后不记得细节。我希望有人会记得——我是无数个她她她她她中的其中一个。我为自己写,为无数个与我有相似的她写。

澳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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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新的土壤重新生长,可能吗?我决定记录下自己的故事,怕日后不记得细节。我希望有人会记得——我是无数个她她她她她中的其中一个。我为自己写,为无数个与我有相似的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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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2024:在澳洲一年半,我还「活着」

这或许是我在移民路上的一个转折点,因为我很清晰地知道,澳洲这个地方,已经不再是承载我希望的乌托邦了。我需要不停地去其他地方进行探索,而不是把余生都困在澳洲这个地方。尤其是拿到永居身份之后,我想成为一个世界公民。

《因为讨厌韩国》:绝望的亚裔女性,润去了他乡

我就像是那个被捕食的瞪羚一样,不会因为别人做什么就跟着做什么,也不会嫌弃这里没有阴凉处、那里草不好吃,反而会离开群体,成为野兽的目标。但是就算我是瞪羚,也不会乖乖等着被金钱豹捕食,至少要拼命逃跑试试看,所以我下定了决心离开韩国。

在澳洲的酒店业工作,是一种什么体验?

我会从一个「酒店螺丝钉」的视角,给大家分享在担任清洁工以及前台时经历的酸甜苦乐。最重要的是,我想反驳「在澳洲做体力劳动可以赚大钱」的刻板印象观念——因为,在酒店行业赚大钱的背后,是看不到的手部、背部以及腿部的淤青与挫伤,以及无法弥补在重要节假日陪不了家人的遗憾。

堪培拉骄傲月进行时:异国他乡,骄傲做自己

来澳洲一年多了,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尤其是明显的、强烈的「血肉在疯长的声音」。我当然是怯弱的,但又是不屈不挠的。事实上,我每踏出新的一步,见到新的人,都会复述那些糟糕的事情——为什么我需要社会支持,以及为什么我要找到资源——因为我需要帮助。

从打工度假到留学生:我来到堪培拉啦!

无论我们有过多么糟糕的过去,最终都殊途同归。提前结束了打工度假的我们,选择回到了学校深造,并坚信这是改变我们人生方向的一条路——澳洲的生活,很有可能是我们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但一定不会是终点。因为我们的目标,是想成为更自由的「世界公民」。

《Cost of Living》:当全裸的残障身体,在舞台上出现

对于残障者而言,洗澡不仅仅是保持干净,还要接纳陌生人触碰自己身体的尴尬——那是一种由外人入侵自己身体领地的失控感。尽管理智上知道护工的出现是为了帮助自己脱衣以及洗澡,但残障个体在感性上仍然会担心,比如护工会不会排斥自己的身体,会不会取笑自己的身体部位,并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肌肉萎缩的小腿.....

与无力感和解:我在澳洲开始做心理咨询

自从出了国之后,精神创伤就像是影子般,在动荡的日常,紧紧跟随着我。我整日整夜睡不着觉,为了能不能交上房租,为了能不能抢到超市的打折食物,为了续上这该死的签证,为了我的未来。可这是我自找的,可能说出痛苦都没有足够的底气。

告别澳洲打工度假:接受告别,适应告别

不可否认的是,移民与告别似乎是如影随从的。当我入学之后,认识的同学可能很多都会选择回国。就算留下来,大家可能也会因为不同的州政策,而被迫各奔东西。在异国他乡没有选择的我们,只能接受告别的结局,并让自己适应告别的过程。

堪培拉交友计划:聆听、对话与联结

堪培拉作为澳洲的首都,也就是政治中心。对于我一个前记者而言,这无疑是一个非常好的观察地方。我可以更加了解到澳洲这些政策的形成,又如何影响社会,尤其是对留学生以及新移民的冲击。

择校与专业分享:我为什么选择在澳洲读社工?

更重要的是,我对于社会议题的关注,并没有我的迁徙而消失,也没有我工作的变动而减少。事实上,无论选什么专业或者什么工作,我始终都是以「人」为中心,看见一个人的需要,尊重一个人的表达,捍卫一个人的自由与权利。

澳洲摩登爱情:分手后,我给他写了一封信

这是我在异国他乡第一段亲密关系,也是一段花束般的恋爱。我们在一起一个月多,最后决定分开。分开之后,我决定给他写了一封信。

我拿到梦校ACU的社工硕士通知书啦!

事实上,我现在还处于「眩晕」的状态。由于在澳洲的生活一直过得很差,当我终于获得我想要的东西时,我反而难以相信,觉得这一切都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直到和好朋友庆祝的时候,我才有了一点点脚踏实地的感觉,我确实是要在这片土地扎根了。

澳洲摩登爱情:我喜欢上了一个白男

当你们阅读我的爱情故事时,可以看到一个亚裔女性在异国他乡迫切需要情感陪伴的状态(个人叙述),也能看到我在关系中因为身份不对等的挣扎(伴侣签的两面/公共讨论)。正如我Partner说的,我确实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女孩。

墨尔本揾工奇遇记:我辞职不当清洁工了

我在面试时遇到了两个在酒店当经理的华人女性。她们与我的交谈,与其说是面试,不如说是一个故事分享会。通过她们的亲身经历,我得以了解到移民一代女性在漂洋过海之后的困境,尤其是在职业选择的变化——我情不自禁地把自己代入这些故事,我或许就是年轻时的她们。

重来一次,我还会来澳洲打工度假吗?

拿着这个签证,又没有身份,我只能不停地做辛苦的体力活。写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失败。我试图让自己学会「能屈能伸」的能力,为了未来努力赚钱。但真的进入这些工作场景,我又是不情愿的。我活着,但如同死了——生不如死,这就是移民一代的普遍困境。

在澳洲偏远地区生活,亚裔女性会经历什么?

我是一个亚裔女性,我需要更深的联结,而不是家长里短的琐事。如果我不来这里,可能我不知道澳洲人过着什么生活。这些苦难磨练了我的心智,让我的英语水平迅速提高,也让我更明确一个事实——女人确实不能被困在小地方

抱歉妈妈,我在澳洲只敢「报喜不报忧」

困顿与不安,成为了我的日常。娜拉出走之后,幸福感并没有爆满,而是有了很多新的挑战。我只能做我能够做的事情:无论是学英语还是存钱,我要在无穷无尽的危机中,强行给自己生出一丝希望——我需要接纳我必须离开的事实,留不下很有可能是我的宿命。

经验分享:在澳洲当背包客,如何找到工作?

来澳洲打工度假,确实可以赚钱,前提是不休息并让身体最大化消耗。至于那些出国看世界的期待,我已经彻底去魅了。可能同是白人的背包客,能互相理解彼此的文化和社会背景,不会难融入和难接受。但当我看到又一个背包客跑路,我只想恭喜对方解脱。

澳洲打工度假不到一年,就像「温水煮青蛙」

我比过去更渴望一个伴侣和一些朋友,就像是一条寄生虫,想吸取无穷无尽的情绪价值——没想到,我居然变得跟澳洲人一样,甚至想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但我知道,我不会真的结婚生娃,却有可能无限靠近,比如找个伴侣就这样安定下来,不想再当一个漂泊的流浪者。

硕士申请被拒,我决定回国度假三周

我不介意大家看到我的失落、失败、失望,但我又无比相信自己的运气——既然我在被加拿大硕士拒绝后,阴差阳错来到澳洲。我一定会留在澳洲,所以短暂休息不仅是给我自己一个喘息时间,也是让自己更好地再出发。

我终于拿到了澳洲打工度假二签

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我。尽管我仍然会关注性别和残障的议题,但由于工作已经有心无力,反而更关心明天有没有工时以及何时续签结束。我不再看新闻,偶尔只会研究澳洲移民的政策,思考之后自己接下来如何可以在这个异国他乡活得更好。

不敢相信,我在澳洲成为了996社畜

我是幸运的。我来到了新的海鲜厂,和一群亚洲女性工作。在一个全女海鲜厂工作,我每天都能吃到各种稀奇古怪的亚洲菜,不仅好吃而且解乡愁。姐姐们对我非常好,每次都让我多吃点,平时对我都特别热情。我第一次产生了安全感,是为了好同事来上班,而不是只是工作赚钱。

我下定决心申请澳洲社工硕士了

我在澳洲的生活一直都过得不顺畅,租房和揾工都遇到了很多障碍。我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可以坚持下来,我可能真的很擅长「吃苦」和「忍耐」。如果没有持久的坚忍,我不可能等到粮食厂的工作机会。尽管,现在离PR很遥远,但我有了更多的信心,可以在这里生存和生活。

我在澳洲海鲜厂当剥鱼皮女工

如果对打工度假签还有很多幻想的人,我会建议先在国内试试体力活,这样才能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就是心存幻想,然后来这边忍受着「落差」。但朋友提醒我,如果没有这个签证,我根本不知道国内外差距,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干体力活。

二十六岁,我在南澳当护工

我必须承认,在澳洲的生活并没有很快乐。我仍然在努力找工作,以及找到自己在异国他乡的身份定位——我是谁,我如何在陌生的国家立足,我如何过上更自由、更平静的生活。

墨尔本无障碍观察:社会支持,无处不在

共融社会有一种推动力,推动人进行意识提升和行为改变,从而让平等、包容与多元成为一种普世价值。尽管成为一个合格的护工,并非一件易事,在上课之外还需要各种考核;但不可否认,这就是促进残健共融的第一步。

被加硕拒绝后,我决定去澳洲

有一些朋友看到我的故事,会觉得我很励志。但是,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励志,只是觉得疲惫。更准确地说,我只是一个疯女人。一个发疯的女人,会为了她的梦想——平静与自由的生活,付出一切,无论任何代价。

落地墨尔本之后,我「活」过来了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仍然在练习「开口说话」。由于不可抗力,我已经习惯自我审查,不再向别人表达我的诉求与想法。但当我重启人生,在一个对于我而言如鱼得水的环境,我可以试着一点点说出自己的需要,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不再担心别人的指责,我可以过上一种坦荡的生活

二十六岁,我决定「重启」人生

从考雅思到现在,已经过去半年了。筋疲力尽的我,仍然要继续学英语,也要继续投递新的申请。我知道,有很多朋友的状态跟我相似。所以,无论你们现在处在什么阶段,都可以参考我的经历——从千万人群出走,直至走向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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