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燥花
乾燥花

獨自一人在海邊。

王國

四年了,江在 2023 年 6 月 3 日寫了信給我。他從沒寫過信給我。

我想著,這是否算是某種「終於」,某種命運式的探訪。

我開始翻找所有痕跡。

賈木許、侯麥、波赫士,那些我們期待能夠命名的,充盈而光亮的「琥珀」⋯⋯。

在 2019 年你是那樣說的:

「我們有一天會發現

適合的名字的

這是名字有魔性的地方

等到時候到了,妳會親自將我命名

然後掌握一切妳該掌握的」

可是如今我們已經失去了那些語言。四年了,那些善與愛已坐落成踏實的生活,我擁有另一種相愛的日子。

那天從沖繩回來,搭著接駁車我發現月特別亮,我想起你,像是一種慣例,並思忖著你常沈吟的「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接著便收到你的信了,而我感受到的是可惜嗎?遺憾那些月的隱喻的使用彷彿再也打動不了現在的我。

我也不清楚,那些沌而未曉之事,但距離那些能夠再被撼動的情感邊界,我很高興某些濕黏的記憶已然成為一種寬廣。

我想關於生命,在今年滿 30 歲的我,還有許多織面得以窺視探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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