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奇
库奇

写作重度拖延症患者

分岔口#梦蝶

理想是一件令人头疼的礼物,收购的代价乍眼看总是略显昂贵。


三毛把荷西的六年之约当成儿戏,待到戏言成真却再也放不开手,如收到了世间最美的礼物,用一辈子偿付了最昂贵的工价。

只有小孩子才能能如此不顾一切吧?或者说,只有如小孩子般的人才舍得如此不顾一切吧?大了总羡慕小时候的没心没肺,笑到岔气,哭到崩溃,自己却害怕说出心里哪怕一丁点的无助担忧和害怕。于是弗洛伊德来了,他说每个人的现在都是由他的小时候决定的,他说我们可以像个外科医生那样把梦给解剖了,手术台上的梦都是血淋淋的最真实的存在。

昨天早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大概发生在内战时期,远方是战场,近处时老蒋家,有血肉横飞,有觥筹交错,有政客斗心,有小孩尿床,有各种人以各种诡异的原因、诡异的方式横尸眼前——一个老管家被一把从背后丢来得老式剪刀准确无误地插中了后脖颈,瞬间扭头,缓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倒下,老眼满是不解;他年轻的女儿,远远看着,心一阵绞痛,时光似乎倒退回了多年前的老家,母亲被人陷害,生生在火海里与老屋一同湮灭,留下年幼的她再也没忘掉那漫天恣肆的火舞;有人在笑,有人在低吟……

游走在这般睡半醒之间,挣扎似乎已成了多余,却又不敢放弃,生怕一下子就被这片血色淹没,再也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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