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
老衲

火力強大的奶媽,隨性寫點黑色幽默。 但多有反政府言論。 這裡噴出的毒奶都可以隨意轉載。 毒奶噴出率大約就是不定期不定時不定量,一切隨大宇宙意志流動。

島上那些鳥事(三)

(编辑过)
其實是二的下

朱六辛:什麼人養什麼鳥。

老衲:什麼鳥出什麼事。

朱六辛:歡迎回到寶島的掩睛。

老衲:讓我們繼續上次的話題。

朱六辛:也就是在路上的那些鳥事。

老衲:我們還有哪些路鳥沒說?

朱六辛:還有個重要的沒說。

老衲:這壓箱底的鳥想必很重要。

朱六辛:沒錯,在最後的路上,只要一時不慎,就會死。

老衲:不可能!哪有這麼危險的路啊?

朱六辛:不是路危險。是路上危險。

老衲:什麼路上這麼危險?

朱六辛:就

老衲:我先警告你,今天別再提美了啊!

朱六辛:不提美。這次不提美了。

老衲:行,你說吧。是什麼路上。

朱六辛:路上駕酒。

老衲:沒聽說過!是酒駕上路吧!

朱六辛:來,再喝!沒看成路上駕酒,就還能喝,乾杯!

老衲:有你這麼勸酒的嗎!就不怕被罰嗎你?

朱六辛:哪會呢?

老衲:有酒駕零容忍啊。

朱六辛:有酒駕您容忍。沒看酒駕的官都還在升遷的路上嗎。

老衲:他們的路上倒是一點都沒危險啊。

朱六辛:不。他們的路上才危險。一不小心就得上路了。

老衲:那快點安心上路吧。老衲備兩杯薄酒送行。

朱六辛:你備兩杯幹啥?上路不能偶數啊。

老衲:我不是怕他們沒伴,會寂寞嘛。

朱六辛:他們路上動靜那麼大,哪寂寞得了。

老衲:哪條路上能這麼大動靜?

朱六辛:投票的路上啊。

老衲:你少來了。投票要出了動靜,警察會抓的。

朱六辛:投票沒有動靜,誰知道你好好有工作呢?

老衲:投票還有工作?

朱六辛:沒工作,會讓你投他?

老衲:你是說那個工作啊!

朱六辛:還能有哪個工作啊。

老衲:不就把投票當工作的那個工作啊。

朱六辛:那個工作啊,那工作老辛苦了。往投票的路上得過五關斬六將,沒兩把刷子不能做啊。

老衲:有這回事?

朱六辛:真有。不然哪會管那個院會叫天下第一武鬥大會?

老衲:天下第一武鬥大會有五關六將?

朱六辛:有。得過後門,繞偏廳,劈大鎖,跨柵欄,穿人牆五關。

老衲:果然關卡重重。

朱六辛:接著面對六將,馬上擋椅躲鞋閃抓護頭搶麥,刀下留人!

老衲:喊什麼啊你!張遼那張丞相文書就沒趕上過。

朱六辛:誰有空管張遼啊,我這麥搶了,就得留人投票啊。有出席率限制的。

老衲:這大會還限制參賽者數啊。

朱六辛:必須要啊。不然怎麼代表民意呢。

老衲:民意不是做個民調就有了嗎?

朱六辛:流程,流程你懂不懂啊?形式很重要啊。

老衲:那也不用搞成天下第一武鬥大會啊。

朱六辛:能不搞天下第一武鬥大會,誰想搞啊。你有頭髮難道還想當和尚嗎?

老衲:說好不提和尚的啊。老衲也不是自願的啊。

朱六辛:就是啊。人家也不是自願要上天下第一武鬥大會的。

老衲:不是自願的,還有人逼不成?

朱六辛:還不是淡水老婆婆,

老衲:老婆婆怎麼樣!

朱六辛:他孫子愛看嘛。

老衲:小孩子是挺愛看熱鬧。

朱六辛:是不是,看人舉手幹架總比看人舉手表決爽多了啊。

老衲:舉手幹架多了,舉手表決就少了啊。這不是不務正業嗎?

朱六辛:就是他們舉手表決少了,路上才危險啊。

老衲:這又是怎麼接上的。

朱六辛:表決少了,法案又多,得快馬加鞭趕路啊。

老衲:超速那是真危險了。

朱六辛:他們不超速的。

老衲:不超速是怎麼趕。

朱六辛:這方法多了。第一就是打包綑綁,買三送一。

老衲:投票還投出了週年慶啊,還有優惠套裝。

朱六辛:一次投十個才快嘛。

老衲:萬一十個裡面有你不要的呢?

朱六辛:你週年慶不要的化妝水不也收下了。

老衲:同一套打包的嘛。

朱六辛:對啊,同一套,打包的嘛。

老衲:能這麼投的嗎?

朱六辛:不這麼投,我們的路上能危險嗎?

老衲:挺有道理的啊……有別的趕路辦法能選嗎?

朱六辛:有,還有一個閉門下廚,手搓湯圓。

老衲:票都沒空投了,還搓什麼湯圓啊!咋不乾脆搓麻將呢!

朱六辛:麻將哪有湯圓好搓呢。搓著搓著還能搓出油水來呢。

老衲:敢情這湯圓是混過地溝油的吧,這麼多油水。

朱六辛:別說,這還真是混過的。不然投訴能從屏東一直投到台中才有人受理嗎?

老衲:這投訴的路也挺危險的嘛。就沒有比較安全一點的趕路法嗎?

朱六辛:有。

老衲:什麼方法。

朱六辛:加班開臨時會投票。

老衲:這方法好。就他了。

朱六辛:你看,你還是喜歡天下第一武鬥大會的嘛。還讓他們加班加點打呢。

老衲:這會一定得開成這樣子嗎?

朱六辛:那也未必。只要帶上兩把刷子就能不開成這個樣子。

老衲:是哪兩把刷子這麼厲害?

朱六辛:一把黑,一把金。

老衲:你這兩把......

朱六辛:油漆刷。一把刷黑的,一把刷金的,黑的打底,金的寫字。

老衲:我還是感覺你在開車啊......

朱六辛:沒的事。開天下第一武鬥大會能沒個寫匾額的嗎?

老衲:那是真不行,沒塊匾額誰知道他們功在黨國、清廉持政啊。

朱六辛:是不是,誰不想讓這刷子記上一筆啊。只要這兩把刷子不丟,會議肯定和樂融融。

老衲:這刷子要丟了,怕不是命也丟了......

朱六辛:不會,只是會丟官。

老衲:官丟了就丟了唄。

朱六辛:哪能啊。丟了官就沒了權。沒了權就少了錢,少了錢等於損了命啊!

老衲:你這套邏輯自洽得天衣無縫啊......

朱六辛:所以這個官,不但不能丟,還得刷子一起,保證在上升的路上。

老衲:這種路上,太危險了。

朱六辛:危險得過沒錢嗎?

老衲:有錢也得有命花啊。

朱六辛:但沒官進監獄也沒錢花了啊。

老衲:我覺得你這句話在影射的不是美麗的寶島,是南

朱六辛:你小心點說話啊,不讓我提美,你提南幹啥?

老衲:我說南邊的大城市。

朱六辛:南邊的大城市怎麼了?

老衲:住了一個丟官命也去了一半出來就醫的人,被你給影射到了。

朱六辛:原來是他啊。

老衲:是他。

朱六辛:我說的人怎麼可能是他呢!

老衲:他挺符合你條件啊。

朱六辛:他沒一個條件符合的啊。

老衲:可他丟官。

朱六辛:沒丟,是任期到了。

老衲:他進了監獄。

朱六辛:不都保出來住到南邊的大城市了嗎?

老衲:但他被關到手抖。

朱六辛:出來握麥克風就不抖了啊。

老衲:他漏尿。

朱六辛:四處參加演講的時候不漏啊。

老衲:等等,老衲乃中華武僧,有個發現,想突破一下盲腸。

朱六辛:華僧。你發現了什麼?

老衲:你說的人怎麼沒一點符合保外的形象啊?

朱六辛:華僧,你突破盲腸了。他保外生活健康得跟常人無異啊。

老衲:不,我不是說健康,他健康是個問題沒錯。不,我不是說他健康不健康是個問題,也不是說他健康了我很有問題,更不是說他都健康了是有什麼問題不能回去。我是說他過日子的方式在規定上很有問題啊。

朱六辛:規定有保外不能活得像常人?

老衲:沒。只是規定了他保外不能活得像常人去參加政治活動。

朱六辛:他參加活動的不正常啊。

老衲:呃,你要不換一個梗吧,

朱六辛:他不正常才能保外參加活動?

老衲:給點禮遇,別提不正常了。再換一個吧。

朱六辛:他參加的不是政治活動?

老衲:那就這個了。他參加的活動都很政治啊。

朱六辛:可他參加的地點,不在活動會場上。

老衲:不,你不懂規定。不是上不上的問題,他壓根就不能進會場啊。

朱六辛:不,你不懂規定。規定上沒寫那個會場不能參加啊。

老衲:廢話,規定哪能正面表列過去現在未來恆河沙數三世諸活動會場。

朱六辛:不,你誤會了。我不是說列表沒有列那個會場。

老衲:那是?

朱六辛:那幾個會場,不是個政治活動會場啊。

老衲:那是什麼活動會場?

朱六辛:是政治正確活動會場。

老衲:你這句話太有內涵了。

朱六辛:更何況,那個人無罪啊。

老衲:無罪是怎麼進去的?

朱六辛:政治迫害啊。

老衲:沒聽說過。哪有收了錢還叫做迫害的。

朱六辛:但主觀上他沒拿錢。

老衲:那是,主觀上是老婆、側翼、同志和假發票拿錢。

朱六辛:客觀上,錢沒用在他身上。

老衲:沒錯,客觀上,錢都用在老婆、側翼、同志和假發票上。

朱六辛:所以主客觀一致,他沒有收錢花錢,貪污瀆職罪名不成立。是政治迫害。

老衲:你這主客觀還真是政治正確啊。

朱六辛:那是你思想政治太不正確。

老衲:老衲要正確得起來,老早發財了。

朱六辛:你要洗清認知作戰的影響啊。

老衲:你能先擺除媒體洗腦的影響嗎?

朱六辛:看來你中毒太深,嚴重缺乏寶島價值。

老衲:老衲看重的是法理和道德價值。

朱六辛:這麼看來,只剩一種辦法能讓你們這些不上路的心服口服。

老衲:送我們上思想改造的道路嗎?

朱六辛:不用那麼麻煩,只要走上投票的道路就好。

老衲:又去天下第一武鬥大會?

朱六辛:必須在天下第一武鬥大會。

老衲:這次投什麼票?

朱六辛:沒有貪污舞弊沒有收買賄賂的票。

老衲:竟然有這種票?

朱六辛:不但有還能賣呢。

老衲:這票怎麼賣?

朱六辛:好說了,一顆良心一張。

老衲:良心都沒了,人還在嗎?

朱六辛:良心沒了,人就在烏托邦了啊。

老衲:這是怎麼到的?

朱六辛:你是不是邏輯不好?

老衲:我可是相聲學院脫口秀科邏輯系合理組理論班首席畢業生,我邏輯能不好!

朱六辛:那你怎麼會不懂呢?

老衲:我就不懂這兩個是怎麼接得起來的。

朱六辛:很簡單的。我給你說說啊。

老衲:我聽著呢。

朱六辛:良心沒了是不是什麼票都能賣。

老衲:這是很合理。

朱六辛:票賣了,黨要過的議題是不是要照投。

老衲:理論上沒錯。

朱六辛:所以我們把黨會犯的罪都給除名了,不就結了嗎?

老衲:哪結了啊!你是不是邏輯不行?罪名除了罪行還在啊!

朱六辛:不,你不懂。罪名除了,就不用判刑,不用判刑,等於罪就沒了;罪沒了,烏托邦不就到了嗎?

老衲:沒聽說過!到底是哪來這麼無良的思路啊!也太危險了吧!

朱六辛:民主國家不斷前行的進步思路啊,可安全的了。

老衲:我有一股很不少婦的預感。

啪擦。

幕後:跳電啦!別說啦!再說水都要斷了啊!


但不得不說,除掉罪名確實是黃絹幼婦外孫找贅。

吾才不及黨,乃覺三光年啊。

青年才不及格,乃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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