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ncanLau
DuncanLau

岀生及成長於香港,旅居加拿大25年後回流。兩地生活文化的差異與衝擊,一邊是多元文化,一邊是中西匯集,從一邊看過去另一邊,算是多重國際視野。

【天涯曲此時】紅色的專輯(唱片)封套

看到@Red以「紅?紅線」為題的社區活動提案,令我想起自己一直有興趣的話題,唱片封套。

前言:應該已經是多年前,看到有人談全白的唱片封套,那份雪白純真的感覺,很令人心情愉悅。然後,自己知道的還有幾張,作者都沒有列出,所以也想寫一篇。尋找了一段時間,但下筆才知困難,不竟不是對設計有很深認識,所以暫時擱置下來。後來又開始搜集黑色的唱片封套,以及黃色的(香港人一定知道意義),甚至其他顏色的,造成一個系列的甚麼。當然想頭太大,實行起來又不太容易,就好像不了了之。

難得@Red 的活動有意無意之間提醒自己,但自問和活動主題不太相關,因此不打算參加,所以在活動完結之後才發文,絕不是不支持,見諒。

紅色的唱片封套其實也太多了,於是我選了一些是自己真的擁有的,算比較真實吧。

這幾張算是最簡單的,甚至可說是沒有設計,就是一個紅色底色,加上樂手和專輯名字而已。其中樂隊Dire Straits,他們的封面通常十分簡陋,一個底色上放一張照片,這一張《Making Movies》連照片也沒有,但旁邊一條淺藍色寫上名字已是一個設計了。

特別要提, Billy Joel的一張《Концерт》(俄語:Concert)是當年他第一次去蘇聯(當時仍稱USSR)演唱的錄音,所以用全紅色吧。但當時的黑膠碟版,那些文字是用機器壓出來的類似的凸字體,因此文字和背景是同色,不容易看,不過封套那麼大,字體也相對大,所以也算明顯。但後來的CD版便省掉了凸字體,用了另一個色tone,效果當然差十萬九千里了。

都算是自己喜歡的樂隊,而且是他們自己生涯中有重要性的專輯。右方兩張都是加拿大的樂隊,其中Loverboy來自溫哥華,在八十年代紅透半邊天,那時的中學生大學生都追捧。現在回顧下,他們的專輯差不多都是以紅色為主色,只有深淺之別。

從自己珍藏中找出來的幾張,當中Tones On Tail的是一張十二吋單曲,我大概有廿多年未播放過了。Peter Bjorn And John是一隊瑞典組合,是千禧年後才出道,算是年輕一輩了。披頭四的一張《1》可以説一下,專輯在2000年推出,當時說是紀念樂隊解散三十年,強調全部二十七歌都曾經是流行榜第一位的,因此銷量奇佳,打上各地專輯榜首位,也引起類似的精選專輯,如貓王,比知和米高積臣等,真有人手一張的效果。

披頭四的專輯相對少用紅色,但偏偏有一張大家稱為「Red Album」的專輯,那是相對另一張「Blue Album」而言。在1973年,樂隊解散之後,唱片公司先後推出兩張精選專輯,分別為《1962-1966》和《1967-1970》,封套設計接近,都是在當時EMI大樓內,四位成員向下望的照片,是兩張不同時期的照片。而最大的分別就是圍住照片的封套週邊,一個用紅色,一個用藍色,很多人便以此來區分兩者。但「Red Album」上的紅色,實際上比《1》少得多。

上面列出來的紅色封面專輯,竟然沒有一張有用「Red」這個字在專輯名字內,真有點奇怪。最後,想一談自己所認識中兩張都是名為《Red》的專輯,一張是Taylor Swift的(2012),一張是The Communards的(1987)。很巧合地,在第一次出版時,他們都不是用紅色為主色設計。Swift的一張其實有多個設計,而最初一個,只是她的大頭照,大碟名字以紅色粗體在當眼地方顯示,勉強也可以說她塗的口紅,那個紅色相當突出。這個專輯另有一個豪華版(Deluxe Version),這個設計用同一大頭照,但大碟名字卻變成通心字紅色反底,佔據整張照片,看上去便見到多些紅色。

The Communards的一張,第一次在出版時,是用白色為底色,名字的字體才用紅色。但美國版卻反轉,紅色底白色字。這種英、美版不同設計並不罕見,但我不太明白是否有需要,又是否有作用。當時自己身在加拿大,買到的也是白色的,而在香港,一向跟隨英國市場,也是只有白色的,紅色那個反而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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