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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安靜了。

指尖的菸味散不去，喉嚨也是，像你一樣。

突然記起你在我眼前抽的第一根菸，那是在你生澀地愛撫我以後，在那個我一開門就能看見你在樓下等我的陽台，點燃。我執意要站在你身邊，那時候我離你好近，心好遠。我望著你，ˊ而你只是眺著遠方，煙霧迷漫在我們之間，我看不清你。

好多年後我才明白，你看向的遠方，就是你後來到達的遠方。你回過神來轉向我，那時候的我以為那撲朔迷離的眼神是迷惘，現在才明白那是憂傷。因為你心裏面更大的信仰，蓋過了你對我的喜歡，你早就明白，我們沒有辦法一起走向同一個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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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安靜了。

你遺留在我這裡的散不去，魂牽，夢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