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文与科技之间游走。最近在读《出埃及记》。
我脑袋里的怪东西 #6
1. 德国有个哲学教授,在日本学习箭术,总是不得其要。箭术师父阿波研造为了用教授的方法跟他沟通,特地去找了本哲学入门书。读完之后,板着个脸说:「对这种东西感兴趣的人,自然会觉得箭术是万分难学的了。」
又读了一遍《箭术与禅心》,再次觉得作者(德国教授)想得太多。
2. 熊田千佳慕的画很精细,算上作画所用的时间,其实赚不到多少钱。他时常感到对家庭的亏欠。然而,他的妻子总是说:「我们穷是穷,但心中完全没有黯淡的地方。这点至少是个安慰。」
3. 去海珠湖骑单车,去到发现并没有单车,只能散步。
绕着湖走,落日挂在天边,如同一颗红到流油的咸鸭蛋,在湖面拖出一道火红的残影。
湖上有不少「游」客,说不出是鸭子还是鹅(我的错)。中间有块大石头,上面立着一只迥然不同的黑色禽鸟,张大翅膀,仰天鸣叫,声音粗粝地像磨砂。那是什么?
「那是鱼鹰」,旁边一老者对我说,「额头上有一块凸起的是鹅,其余的是鸭子」。原来如此,鸭子的脖子也明显短一点。眼见那只鱼鹰翅膀一拍。贴着水面一路掠过,像一个身穿玄衣,轻功了得的武林高手,从湖面飞过,潇洒不凡。
湖边栈道的另外一侧种满了荷花,早已枯了,中间游荡着几只像鸳鸯一样的禽鸟。正琢磨着是不是鸳鸯呢,有几只突然腾空而起,飞去了别处。留下我在原地惊叹,原来鸳鸯会飞啊。后来才发现它们是斑嘴鸭。
又是无知的一天。
4. 乌衣巷在秦淮河畔,三国时期孙权的禁军驻扎在那里,因为禁军都穿黑衣,所以叫乌衣巷。
5. 两个从体制内退休的大妈,在散步时聊国有资产流失,聊得挺来气:「以前那些企业很多房子、很多地,组来组去就没了,组来组去就没了。」
6. 在一家螺丝粉店吃东西。邻桌几位大妈,聊得眉飞色舞,滋味连连。「在我们广西桂林,女的坐月子都是要吃狗肉的,那狗肉炒起来很香很香。」一个人说:「玉林每年也要举办狗肉节,很红火的」。另外一个惊讶道:「现在还敢办啊?会被人骂死吧」。
7. 广州有个叫吴吴(Woowu)的变装皇后,去美国参加了综艺节目 The Queen of the Universe。看到他的出场视频,真是眼前一亮。
发给师姐看,她说,「总裁班」有个同学也是这样。穿着女装,烫着大波浪,拿着名牌包包来上课。名字是女的,声音像是女的,大家一直以为她就是个女的。直到有次在从化搞团建,老师带了个「新的男同学」,让大家猜猜他是谁,在场没有一个人认出来。
据说那男的开了几家公司,有妻子和孩子。他用女性身份在天河买了套房子,专门存放他的假发、女装、包包和化妆品。那套房子就是他的小天地。
他男装的时候,穿得很简单,跟同学说:「男款包包我只用几百块钱的,但换上女装,我的包包就是几万块一个,人要对自己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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