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故事及畫畫的人
說故事及畫畫的人

A wife-shaped loneliness waiting for you

一個女生的房間

當我聽他說著他的母親的故事時,隱隱約約感覺到,如果我是一個母親,應該也是一個瘋狂的母親,永遠在我野生的陰性特質跟社會賦予母親的這個符號上,糾纏不清⋯⋯
從去年九月份跟伊甸基金會合作的小繪本,在今年二月正式有了發表座談會。我帶了半個作品去參加。文章分享的連結貼在以下:【#文章分享|精神疾病子女圖文書《我與我的兩個媽媽》發表會側記:小陳故事多─精神病人家屬之聲】

➤➤全文請見:https://vocus.cc/article/6412f02afd89780001b4cedd

那天,活泉之家舉辦了《我與我的兩個媽媽》圖文書分享會。

不過《我與我的兩個媽媽》我已經做完了,接下來的,是要從這個故事裏的媽媽,走出來一個十分瘋魔的女性的故事⋯⋯

很謝謝當天小粉絲幫我的作品拍了許多照片,久久沒有面對正式演說的我,在準備要講演這個創作的故事前,一度情緒起伏了起來,躲進洗手間,我其實是被亭亘老師說的「無法說出來的故事」給觸擊了。

而這個空間,從一開被我當成自己的樹洞,到目前為止依然安全地保持著她的真空,真好。可以把前面的故事放下了,準備進入到下一個故事裏。

在另一個故事裏,我經常在想「女性的本質」與「母親的本質」當她們發生連結或衝突的時候,帶來的力量是什麼,這股力量可以使她堅強,亦可讓她毀滅。

20230219《我與我的兩個母親》作品發表會 照片提供:Daisy Yao-Chun Yang
一個女人其實會有非常多張面孔
社會符號貼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是這樣的

而我始終固著在「巢穴」及「房間」建立空間這個執著上。我應該是把女性物理性的身體與能量直接連結到作為一個「包容的場域」:女性的身體有其開放的方式、閉鎖的神經質、流動的危險,還有墮入無盡無限的黑暗深淵⋯⋯



研究所的時候,我看了一本專書The Monstrous-Feminine(怪物女性)作者是Barbara Creed, 維基百科連結:https://en.wikipedia.org/wiki/Barbara_Creed

很好看,我讀了一遍又一遍,一直聯想到大學時代念了一本美國小說家約翰.鄂文的《寡居的一年》這本小說還有另一個名字叫《The Door in the Floor》這個書名也是書中主角所寫的「另一個故事」。我被這個故事深深吸引住了。總覺得住在孤島上,獨自一人把孩子生下來,卻時時刻刻擔憂著,並提醒自己的小孩「不要把地上的門」打開的母親,就像是努力控制著自己本性瘋狂的女性。

從男性小說家的視角去朔造的女性特質:瘋、野、毒、惡、魔、美、艷、淫、嬌、墮,這些特質也終將讓女性成為「受害者與加害者」但同時也在其特質上賦予了女性完全不受控制的逃逸路徑。

一旦成為了無論是物理上的鬼魅,或是心理學上的鬼魅,就不是意識可以控制的領域了,芭芭拉.克雷得試著用佛洛依德的心理學,再次用男性的理論,把文化裡的鬼裡鬼氣的女人都放了出來。

而我也不想再用作品討論女性被「社會」賦予的符號,也沒有想討論善良跟美麗的女性。我想打開一間藍鬍子的房間,我們得仔細端詳那些被人吊在牆上的女人的臉,是否張開了眼睛。



|延伸閱讀|

▹子女圖文書《我與我的兩個媽媽》電子版:https://reurl.cc/GXMOD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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