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民
王庆民

中左翼社会民主主义者;希望为没有话语权的边缘人群发声者;致力于改善民权民生,做些实事

(转载)历史的相似:希特勒、近卫文磨、墨索里尼对西方民主与人道主义的批判


转自知乎用户“暴力的小白兔”在知乎提问“西方的民主模式会再次成为人类历史进程中的昙花一现吗”下的回答

“在英法的那个世界里,存在着所谓的民主,意思是人民自己统治自己。人民必须要有一些手段来表达自己的想法或者意愿。我们要是更深入地分析这个问题,就可以发现,人民本身原先是没有自己的信念的。他们的信念当然是被塑造而成的,哪里都是这样。而关键的问题是:谁来启迪人民?谁来教育人民?在那些国家里,实际上是资本在统治着;他们不过是一小撮有着巨额财富的几百号人,而且他们因为那里民族生活的特殊构造而得以享有或多或少的独立和自由。他们说:我们在这里有着自由。他们所说的这种自由首先意味的是一种不受控制的经济,而这种不受控制的经济所意味着的不仅仅是他们获得资本的自由,而且是他们使用资本的绝对自由。这意味的是在资本的获得和在资本的使用方面不受民族控制、不受人民控制的自由。这才是他们在谈论自由时所想表达的东西。”


“有人可能会觉得,在这些拥有着财富和自由的国家里,人民是享有着无限的繁荣的。不是的!相反,恰恰是在这些国家里,群众的苦难比其它任何地方都要大。富有的英国就是这样。英国控制着四千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比如说,在印度里,就有一亿名生活水平低下的殖民地工人都得为英国而劳动。也许有人会认为,至少在英国本土里,每个人都能在这些财富之中分享到自己的那一份。绝不是这样的!那个国家里的贫富差距是我们所能想象到的最为悬殊的。一边是不可思议的贫穷,而另一边又是不可思议的富有。任何一个问题他们都没有解决。这个国家占有着六分之一以上的地球土地和世界自然资源,可是这里工人生活穷苦,人民群众衣着简陋。这个国家本应有足够的面包、有各种的水果,可我们在这里却看到了数百万下层阶级的人食不果腹,常常挨饿。这个国家本可以向整个世界提供工作,可它甚至消除不了国内的失业。几十年以来,富有的英国有两百万失业者;富有的美国有一千万到一千三百多万失业者,年年都是这样。法国则有六、七、八十万失业者。好吧,我的民族同志们——我们要对我们自己的情况说什么呢?显而易见的是,在这种民主制度所统治着的地方里,人民本身根本没有被考虑在内。唯一重要的只是几百个巨型资本家的存在,他们有着所有的工厂和股票,还用这些控制了人民。他们一点都不关注人民群众。他们就像我们国家之前的那些资产阶级党派一样,只有在选举时期才会关注人民群众,因为他们需要选票。不然,群众的生活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完全无关紧要的东西。”

——Adolf·Hitler,1940年12月10日对德国工人的演讲



“在战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世界中,民主主义、人道主义的思想会变得日益兴盛。应当说,这已经是无法否定的事实。我国作为世界之中的国家,无法免受此思想的影响也在情理之中。

总而言之,对民主主义、人道主义的倾向进行循循善诱,并期许它的发展,就算为了我国,这也是吾等最为希望的事情。但是,在这里吾等认为遗憾的是,我国国民有把英美人的说辞囫囵吞枣的倾向,也就是对他们所说的民主主义、人道主义不加取舍不加斟酌,原封不动地信奉与讴歌。当然,吾等并非将英美政治家的言行全部归为毫无诚意的东西。如威尔逊,如劳合乔治,吾等虽然毫不踌躇地认为他们是真挚热诚的人道拥护者,但是世间也存在身为善良之人却不自知地做出了虚伪之事的情况。即使动机纯洁,但从结果来看,往往会暴露出不纯的部分,吾等说的就是这样的事情。更何况之于其他乌合之众的政治家、评论家、报社记者的言行。”


“近年,我国的论坛被英美政治家的华丽宣言所吸引,却未有能洞察到在他们所说的民主主义、人道主义的背后,潜藏着很多不自觉和自觉的利己主义。那些人甚至直接忘记了自己作为日本人的立场,无条件地、没有批判地讴歌英美本位的国际联盟,却以为这样就能符合正义人道。看到这样的风潮后,吾等确信这十分的丑陋。吾等不可不考虑“日本人本位”。“日本人本位”并非是只要日本人有好处,对他国的境地置之不理的利己主义。这样的利己主义诚为人道之敌,为无法在战后的新世界通用的旧思想。吾等的“用日本人本位来思考”是指,承认日本人正当的生存权,并当对此权利产生不正当压迫的事物存在时,不可不有与之斗争到底的觉悟。这里对于正义人道而言,正是必要的地方。自己的正当生存权被蹂躏的同时,却仍旧执着于和平,此乃人道主义的敌人。和平主义和人道主义不一定一致,吾等为了人道,有时不可不舍弃和平。虽然英美的论者将和平、人道放在一起提及,我国也存在效仿他们,来论述和平、人道的迷信之人,但是英美人的和平是维持对自己有利的现状,将此冠以人道的美名,只可能是萧氏所说的将自己的野心神圣化之物。看了他们的宣言演说后,众人曰,搅乱世界和平的是德意志的专制主义、军国主义,德意志是人道之敌,为了正义人道,吾等不得不将其惩戒。即这次的战争是面向专制主义、军国主义的民主主义、人道主义之战,暴力与正义之争,善与恶之争。吾等认为这次战争的主要原因在于德意志,即不仅承认德意志是和平的破坏者,还对在战争中德意志的行动有诸多无视正义人道的、暴虐残忍的举止心生深切的憎恶。英美的论者斥责这些暴力性行动诚然理所应当。但是,他们作为和平的破坏者,甚至是正义人道的敌人,吾等对于他们这套老奸巨猾的逻辑,与其根据有着极大的不满。搅乱和平的德意志是人道之敌,这意味着从人道正义的角度来看,欧洲战前的状态是最佳的状态。将这件事作为前提之后,才有了上面的逻辑。不知不觉中,欧洲战前的状态被视为最佳的状态,打破此状态的人被视为人类的敌人,进行惩戒。这究竟是谁所规定的呢?”


“归根结底,作为不应被提倡的主义,英美的和平主义以维持现状为己利,尽管和什么正义人道主义毫无关系,但是我国的论者沉醉于英美宣言的词藻中,深信和平即人道。反倒从其国际地位来看,日本一边身居本应同德意志一样提倡打破现状的立场,一边又沾染了英美本位的和平主义,将国际联盟当作天赐的福音一般去渴求。这样的态度实则万分卑微,从正义人道的角度来看,应当视为蛇蝎。从根本上说,吾等并非妄自反对国际联盟。倘若此联盟是基于真正意义上的正义人道的观念而被组织起来的话,就算为了人类的幸福,吾等也不会吝惜举起双手去庆祝其成立。但是,此联盟恐怕会呈现出,大国动则在经济上吞并小国,使后进国家永远被排挤为先进国家的后辈这样的事。即,不但我们没有依靠此联盟的必要,而且等真到了经济日益萎缩的时候,无论是从日本的立场还是从正义人道的角度来看,诚然都是不可容忍的。于是,在即将到来的和谈会议中加入国际和平联盟这件事上,至少作为日本,不可不提出的先决问题是:经济性帝国主义的排斥和黄种人白种人的无差别性待遇。盖之侵害正义人道的,不仅限于一国的军国主义。虽说得益于德意志的败北,世界从硝烟弹雨之中得救,可威胁国民平等的生存权的,何止武力一种啊。”

——近衛文麿《推开英美本位的和平主义(英米本位の平和主義を排す)》


“我承认法西斯的智慧,也一直赞成出现思想斗争的杂志和期刊,但我希望他们用自己的聪明才智,从法西斯的角度对社会主义、自由主义和民主进行无情的批评。但是,如果在另一方面,他们不得不利用大学文化的萌芽,我建议他们迅速同化并同样迅速地驱逐,如果他们除了骚扰和过度批判像法西斯运动这样复杂的运动中可以批判的一切,那么我向你们坦率地宣布,我更喜欢代理中队长(黑衫军职位名-译注)而不是无能的教授。昨天,我对罗索尼先生说,这项工作必须进行辩护。当然,但我对工团主义持怀疑态度并不是真的。我想在数字上说清楚。但我是一个老工会会员。我认为,法西斯主义必须将其大部分精力用于劳动群众的组织和管理上,这也是因为它需要有人来埋葬自由主义。工团主义是自由主义的坟墓。工团主义在聚集群众、塑造他们、选择他们、净化他们和提升他们时,是与古典自由主义的原子主义和分子概念明显对立的创造。那么,同志们啊,现在就不再是辩论工团主义是否合适的问题了。一如既往,在法西斯主义中,事实先于教义。我们必须建立没有蛊惑性的工团主义,有选择的和教育性的工团主义,如果你愿意的话,就是马志尼式的工团主义,它从不预先规定必须履行的权利和义务。我想与各省到处出现的小扭曲作斗争。当它不是源于其他冲动时,它通常是心血来潮或玩笑的结果。我非常严厉地反对这种扭曲,它是反罗马的扭曲。先生们,我是罗马人!先生们,先生们,是时候结束市政当局了!在一个秩序井然的国家,只有一个首都,当这个首都叫做罗马时,每个人都有责任感受到作为这个巨大而卓越的首都的追随者的不可言喻的自豪感。首先,罗马没有法西斯主义,罗马是一种船底,这是不对的。在任何情况下,意大利人都会这样做,因为,罗马人在罗马是少数民族;但是,先生们,所有这些都是作为我们学说基础的帝国概念的敌人。而在命运的地中海沿岸,唯一创造了这个帝国的城市就是罗马。”


“在48年之前,机构是绝对主义(专制主义)的。48年后,他们成为自由主义的。而现在,我们是一个拥有四千万居民的国家,我们的拳头里还有胜利的温度,我们都在为新的生命和新的曙光而颤抖,为什么我们现在必须否认,机构适应独裁者的不灭的现实的可能性?当然,也有创新。如果革命没有带来新的东西,那就糟糕了。这个词的魔力会消失。新颖之处如下。我们已经驯服了议会主义。众议院不再制造过去那种令人作呕的场面:它辩论、它批准、它立法,因为这正是立法会议的议程。而我们已经把行政权力带到了最前沿。故意的,因为把行政权力推到最前面确实是我们学说的主线,因为,先生们,行政权力是在国家生活中无所不在和发挥作用的权力,它是每时每刻都在行使权力的权力,它是每时每刻都面临着它必须解决的问题的权力;先生们,它是决定一个民族历史上可能发生的最伟大的事情的权力”


“我们认为,自由主义在意大利的历史上是有意义的,即使是那些不想要阿尔巴尼亚、不想要突尼斯、不想要去埃的自由主义政府。而战后只有一种妄想的自由主义政府:放弃我们所在的土地。那么我们的方法是什么呢?法西斯主义的口号是:绝对的不妥协,理想和实际。第二个口号:一切权力归于所有法西斯主义。(掌声。"墨索里尼万岁!"的呼声)。那些被命运赋予领导革命的人,就像被命运赋予领导战争的将军。战争和革命这两个词几乎总是相伴而行。要么是战争导致了革命,要么是革命导致了战争。这两个运动的策略也很相似。如同在战争中一样,在革命中,人们并不总是去攻击。有时,人们必须知道或多或少的战略退路。有时候,有时你必须在征服的位置上停滞不前很长时间。但目标就是:帝国。建立一座城市,发现一个殖民地,建立一个帝国,是人类精神的奇迹。帝国不仅仅是领土。它可以是政治的、经济的、精神的。此外,帝国不是突然产生的。英国在《乌得勒支和约》之后拥有直布罗陀,滑铁卢之后拥有马耳他,1878年拥有塞浦路斯。两个世纪后,英国才拥有所谓的帝国的基本钥匙。我们必须为这个理想而努力。那么,我们必须坚决放弃所有自由主义的措辞和心态。纪律;国内的纪律,以便在国外有一个单一的国家意志的花岗岩块。同志们,四年前,我在这个大厅里对你们说,你们中的许多人都在场,现在可以说是法西斯主义的老兵,我说:治愈我!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喊道:"不!不!"罗索尼:"不可能!")。因为很明显,每一个伟大的运动都必须有一个代表性的人,他承受着这个运动的所有激情,带着所有的火焰。那么,同志们啊,请你们回到我所热爱的土地上,用响亮的声音和可靠的良心喊出:法西斯革命的旗帜已经交到了我的手中,我准备保卫它,反对任何人,甚至以我的血为代价。”

一一Benito Mussolini,1925年6月21日在罗马举行的奥古斯特会议上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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