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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买了本植物学的教材,说自己要做大地派诗人,我想起他桌子上七零八落的建筑学图册,还有那几本海子诗集,知道他不是说笑。
“追求准确的表达有时是件蛮自恋的事”
我们会心地谈论着方尖碑和大洪水,听许知远在电视里嘈杂地叫嚷“薇娅创造了一个新的拜物教,她就是高高在上的神。”
“你不可能讨好每一个读者,至少要对得起自己的心,我没办法告诉大家偏光镜可以消除反光,如果宇航员的面窗上有一片偏光镜,你就可以看到那张被璀璨群星遮挡的脸,我也没法告诉他们银河旋臂里有不可计数的星云翻涌蒸腾,而不仅仅是帮牛郎渡河的水车,当然面窗和水车也是一样。”
“或许你应该去做导演”
“哈哈哈哈,我已经过了做一个名正言顺的导演的年龄,”
“创作需要这种谦卑的焦虑,但这种焦虑又会让你束手束脚,何宗何族,何门何派,何为拜物教,何又为民粹。火花总是先于光彩绽放的,但这抹对你独一无二的斑斓,或许早已经在宇宙中存在了数亿年。有限的悲哀莫过于此,在永恒面前,是不可避免的无限的羞怯,你不必感为此到抱歉。”
“良善的动机不能弥补才华的缺失,这是我应得的,不该迁怒于你,你们睡前该怎么问候来着,那种准确的表达。”
“早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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