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inchaud
Painchaud

调酒师自己喝醉了

Day Dreaming VIII

初冬的夜晚适合摆摊卖热红酒

昨晚睡得很不稳,看来再也不能睡觉前做什么脑力劳动了。

早早来实验室处理了事情,然后冲出门去,本来想买几张补贴的戏票,走到地方才发现没有了,遂狠心买原价。工作日的上午,这座城市的街头居然那么安适。也许是四处翻飞的落叶衬托的吧。路过几家花店,有一家门口挂着很可爱的金黄色灯笼形果实——问了朋友,说是叫丽军花——有点像胖胖的小章鱼。隔壁的花店倒闭了,招牌什么的都已经撤掉,玻璃灰蒙蒙的,可以看见屋里地面上散乱着建材,只剩了几盆最耐久的龟背竹和万年青摆在靠窗的位置,不知有没有人给它们浇过水,但还是那么绿。

接受了过量的社会新闻刺激,我内心似乎有一个悲哀的黑色空洞。对于此我早已没有任何想说的了,我知道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样具体的生动的人,我不愿恨人,不愿把矛头对准个体。然而那些明知体系的凶恶还要去维护的人——你们不再是人了,是你们自愿地完成了自我异化。这个世界里只有伥鬼。我不愿存着希望,希望在此时看上去是那样地可怜,特别是当我面对着一整个臃肿的、垂涎欲滴的体系时。不知道那一天什么时候可以来临,我能够完全地对我自己的生活负责,对我的思想做出绝对的处置权。

我已经不愿再为人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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