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工具的语言扩张可能》

Owih無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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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F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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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的批判不是抽象的,因为它最终要落实在具体的社会中,人的生存与环境里来。」因此,文学如是、艺术如是,生活如是,批判正存在于反抗行为与思想上;「文化语言的实践行为,即是思想具体的批判」。

族语口语形式迈向文字化的过程,提供语言语音/文字流动与创造性的可能,文字形式的功能不仅仅存留语言文化核心的凝结,被记录,分岐的音/义差异必然使语言朝向创造、文学、艺术的差异路径,活泼族群语言。同时在面对其他文化语言霸权的竞争,后殖民处境下主体的再现,谓此的文化生产可成为一种殖民抵抗的「笔与剑」。

原住民族语应该进行学术、知识、科技的解放。试想,若学习工具能从国家、学术或个人大量开放,第一个强化的是阅读与书写的普及, 再来就是创作的可能;当原住民族需同时面对其他主流语言的竞争与排挤下,一种语言若能从沟通纪录到发展语言不同形式,那绝对是种「革命」。

譬如与Google合作的毛利语,不仅仅让不同语言透过工具有对译可能,对于族群内部的语言学习更加有效益,要形成这种文字资料的基础能力,学术开放与族群内「词书发展」必须相互配合。

而这项文化抵抗的路径,在世界原住民族权利运动中早已成为一种必然,反观台湾原住民语言推动的僵化思维,举例「 原住民族语言发展法草案」根本是用三十年前的脑袋在想当代语言政策,族语文字化、工具化、学术开放与研究,只笼统的放在十九、二十条标案式补助与预算,而非整体推动。网路媒体与科技技术的发展,老早超越法律制定的知识范畴。

从软体在地化经验,我们就可以得知这不可能只是一次性的专案,成立网路原住民语言推动的基金会是必要的,不管是修法或成立基金会(推动族语化产业),才是比较积极的做法。


ISO 639-3:ami 」这一串数字代表什么?

国际标准组织Pangcah阿美族语的代号,但却是由数年前民间组织所申请,大家不要惊讶为什么不是原民会?也不是任何的政府文化推广的单位? 当一个语言要进行任何电脑或软体的「在地化工程」,它必须有一个标准化流程,简单来说就是让电脑认识这个语言(认识之后,才能逐步把软体的语言在地化)。这让日后的「科技工具原住民语化」有了个开头。

语言战争是一种语言接触必然发生的事实,语言要普及要争夺使用空间就是要使用,在现实的地理空间里受限于「社会区隔」 「地理区隔」 语言单一化政策、其他法令、强势文化竞争,但若能在相对自由的网路及其他书写,文学作品、艺术等,等同扩张一个新的版图,可进而翻译、复制、创造、普及,这是语言的革命。

对于一个被国际教科文组织列为濒临消失的语言的原住民语,何尝不是语言的一条路。

CC BY-NC-ND 2.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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