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可以喜歡你麼?
給你全部的我。我的身體,靈魂,甚至從不在外人面前折辱的尊嚴。可以給你我的愛嗎?還有我無處安放的脆弱。
——題記
很多次我以為自己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可是每當你來的時候,我又冷靜了。我不能立刻去擁抱你,只是迎接你進門,客客氣氣的。
最近我翻譯了一篇論文,講女性電影,談到“失語的身體”。在你面前,我就是一具失語的身體,因為我有好多話想說,卻說不出口。甚至在擁抱你的時候,連你的名字,我也叫不出口,只能在心裡面默默念著。
你進門時是早上凌晨五點半,這次你終於學會自己按門鈴進來了。你說你要洗個澡,又問我拖鞋能穿嗎? “當然了,”我說,“原本就是給你買的。”雖然你不在的時候,我也給別的人穿過。
你讓我給你找一件衣服,說自己不喜歡“衣不蔽體”,於是我拿出來了那件男士的珊瑚絨睡衣。那是去年買的。買的時候我還想過,誰會是第一個穿上的男人,是你,還是誰呢?你來了,於是就是你。這件睡衣是L號,我自己穿會長及腳踝,你穿就剛剛好。
你應當知道,我不止有你一個主人。我這種女人,就是人盡可M。在值得信賴的男人面前,我想要徹底放棄自己,屈服於一股強大的力量,讓他成為我全部的主宰,而我只需要沉醉於任人擺佈的快樂。
我們雙雙躺下,我側身抱住了你,你也抱住了我。你沒有吻我,而是直接將手伸進了我的睡衣。我一言不發,躺在你的懷中,聞著你略有些鹹的汗味。還有我沐浴液的甜味。好香哦,我今天才知道這瓶沐浴液的妙處。我的睡衣穿在你身上,手感也是如此之好。悄悄告訴你,別的男人沒有穿過。我偶爾會穿,想像它曾將你包裹。
你不喜歡在床上多話,於是我也沉默。你與我十指緊扣,溫柔地進入我,又不由分說地折疊我。於是我被你壓在身下,動彈不得。我說不出話來,前所未有地說不出話,除了輕輕呻吟。
“主人……”
你彷彿收到某種信號,用手肘掣住了我的脖子。
“啊……”我仍舊說不出話來,只是繼續叫著“主人。”換了別人,我可以輕鬆地說出,“主人,干我吧”,或者“主人,懲罰我,蹂躪我”。
我是否對你說過這樣的話?也許從來沒有。
我說不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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