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 感覺遙遠

世纪末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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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F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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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悲傷留給自己

Eight square or no square

這是第一首紀念詩,「為了30週年,為了我父親,為了那時的香港」。題目來自我在一年前的那天靈光一閃寫下的,“The square of eight is sixty-four. No square for us any more. Such a shame on you all.”,帶點雙關又帶點押韻,後面還可再加一句“我的臨時創作”,六字單押*4。

再往前一天,苔原發了一句,“他未出生的孩子是目擊者”,解釋是,一個朋友父親因為那件事抑鬱一生,很早就去世了——當時雖有預感,但終於沒能體認到相同的命運,三個「為了」、以及詩中眾多當下的意象,都隨風而逝。以下評論的第一名是,「明日六軍同駐馬,當時五四笑軍閥」。又到五四,舊詩的復活總是可以應景。

春夏之交真是有許多特殊日子,前幾天是林昭的忌日,在接近「四月之聲」時又去了上海,離那個弄堂很近,但還是沒去,並幾近忘記。翻看當時的相冊,不知怎麼地一大半都找不到了,如日漸遙遠的記憶一般。再看這首詩,似乎又置身於多年前的幾個夏天,嗅到了當時的空氣,即使,或然而,它真的已離我太遠。

苔原底下的評論還有一條是這樣的,“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即使清楚地知道它不該過去”,作者以文中的那首歌回复說,“只能把悲傷留給自己”。

2024.5.5

CC BY-NC-ND 4.0 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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