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友人之談
伴随着三天淅淅沥沥的降雨渐渐小了下来,我的心情也一点点变得好起来,当然友人的谈话也是很重要的一环,在来新加坡之前,虽然心理有点清楚自己并非孤单一人,却仍感觉周围的格格不入的孤寂感,也许来了新加坡烦心的事情逐一放下之后,整个人也能乐观多一点。
与友人见面是年前就订好的事情,这一次见面前也就顺带换个地方,牛车水过于繁华之处还是不太适合久谈,反倒是靠近西边大学的bona算是个好去处,到了地方,两人也是简单点完菜之后就谈起最近的一些事,朋友谈起最近公司的年终奖并未发到手,而且也感觉公司内部有人还是想回国发展。毕竟国内给的条件并不差,我倒是安慰下,”新加坡至少十年内是要比国内好得多,即使考虑到孩子的发展,新加坡的教育也要比国内现在要好很多”。这点友人倒是深以为然,毕竟自从2020年的教改后,国内教育已经严重打上各种政治标签,基本上没有任何正常的可能性,或者对于友人来说,孩子的教育才是他心目中最关键的吧。
当然谈到一些最近学者的问题时,我倒觉得可能业内人士的评价和网络人士的评价标准并不相同,比如谈到刘仲敬,业内大多数人评价其著作的学术价值时,但是对于过度炒作网络的媒体人士可能更多关注其民族文化认同和其大蜀民國;近年比较有名气的左翼的秦晖,我当年的老师评价其有为中共歌功颂德的潜台词,不过中华帝国的有些思路的确有些看头,但是大多数人更关注其御用文人的词句是否迎合当今圣上的心意;最近风头很旺的高翔的作品《中国历史研究院课题组:明清时期“闭关锁国”问题新探》更是让业外人士找到吃瓜的地方,不过如果只是看文章本身,学术讨论基本是老调重弹,不考虑国内的政治风向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所以在很多外行或者爱好者来看,或者即便是一些年轻学者,往往过度注重历史解释的一面,而忽视学术本身探讨的价值,历史事实部分其实极其枯燥乏味,因为这是改变不了的部分;但是历史解释部分大众解释又过于随意,忽视对于问题的探讨和思考的部分。不过至少从现实来看,大多数国内唱赞歌的,不论是我之前接触的新儒家学派,还是现在中华帝国的解释模式,在我看来中共本身现在不需要的,因为一来太过复杂的体系本身宣传并不讨当今圣上之喜,毕竟这位刚健质朴不需要太多思考,另外在中共长期看来,一个可以解释其话语权的团体会不自觉地站在中共之上,这并不为中共无限制的统治需求提供方便大门,所以在国外做国师也许还有点盼头,在国内做国师是想的不要想,基本上属于用完就扔的行列罢了。
所以我也是真的觉得做国内历史一无是处,赞歌也不过死的慢一点,批评简直无从下手,国内史学早就没有一个安静的书桌可以让人安心做好学问了,那我又何必折腾于这琐碎之事,只是能期望未来不至于完全失落吧。
喜歡我的作品嗎?別忘了給予支持與讚賞,讓我知道在創作的路上有你陪伴,一起延續這份熱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