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鬖絔睩拾|平成令和,我也该去找自己的平和
✿ 2022/一二五
2019 年的5 月,我们在东京,跨越了平成与令和的历史分界线。在差不多要离开的一天,喉咙痛得要死,一杯开水都带来被灌强酸的撕裂感。喉间又痒又热,却出奇生津,口水比平常多了几倍。总不能在外边一直吐出来,所以我才发现不需用力的吞回去,原来可以让口水存到(我想不到更贴切的动词)舌头下面与下颚之间,然后用舌头慢慢往下压,口水会跑到两侧智慧齿后方,自然滑到喉咙里。看到这里,你可能会笔记下来,提醒自己别像我一样,无聊小事说得复杂夸张。原谅我,直到现在才遇到实测的机会,就算没做吞咽的动作,从两旁滑下去也是一样痛,而且要无间断的去注意千万不要惯性无意该的吞下去,搞得自己有像悬梁刺股那般费劲又说不上来的累。
咽不下这口气,如此形容真不为过,
If you know how I feel . (Kim Kardashian, 2012)
一整天无法进食,是死不了的,工作让我早已适应生活上一切的不定时,不过既然难得是一趟不需工作的旅行,我必须䀆力让他吃好每一顿饭。在中目黒的大众ビストロ吃晚餐,点了几道冷盘,与喉咙搏斗,希望啤酒发挥到「鬼佬凉茶」的功效。咬几口薄薄的火腿之后,我发觉到有眼泪滴到眼镜片下缘和脸皮之间。啊?明明就没有吃辣,也不认为能吃超辣的他会想趁机把我解决掉。
自从工作上的不如意,熟络的朋友都说我失去了往日的光采,连熟络的朋友也少了,那是外在的变化。要说内里的,我不知道别人有什么想法,我不得不去承认,情绪上落的波幅比以前厉害得多。无论工作是否直接导致内外的种种变化,抑或只是最后的一根槄草,我都需要去接受两者是有着一定的连带关系。 2019 年其实还有马尔代夫的民宿要去开荒,理应还没到要把事情想得太差的地步。
三年后的今天,我还是把那天的眼泪视为无端,我没去寻找答案过。在那之后,也偶尔发生如此无预兆的无端。
从平成转到令和,外在氛围没有太大的变化。我也希望尽快能找到自己的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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