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游泳池中

【时间：2016年七月，李之昊国中二年级后的暑假】

(Written By 李之昊)

时序进入七月，我的年级进入国三。爸爸向校长争取到额外三个星期的假期，我们也承诺会自主复习。在小勤哥哥的监督下，我们从7月1日就开始进入备战状态。

每天五堂课，每堂课扎实的80分钟。我和小勤会非常有纪律地坐在大书桌前，写着复习讲义。

我们两个大致维持同样的进度。唯一不同的是，小勤哥哥不复习数学科和英文科。他直接练习历届考题。

虽说，每天五堂课，但事实上，星期二和星期五，我们会排出时间去上「体育课」。

我和小勤都觉得，一定要去活动筋骨，才能有更好的体力。

这是连爸爸和校长都赞成的地方。

我们不打算去羽球馆，住家附近的运动中心课程也太普通。小勤想去他当年学游泳的地方：离羽球馆不远的户外游泳池。

这座户外游泳池使用的是山泉水，非常清凉透彻。虽然离家有段距离，收费也比较高级些，不过，爸爸非常大方地全额赞助。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里人很少。星期二、五的下午，偌大的两个泳池，也不过20几人，还都是年轻族群。

我又买了一条新泳裤，三角的，包覆得比较紧，可以被人窥探鸡鸡形状的那种。

阳光刺眼的午后，泡在只有20度出头、清澈见底的泉水泳池中，真是消暑过瘾。

小勤会在水中偷摸我鸡鸡，我也不反抗。我偶尔会大胆地在水中掏出来，给他摸个爽。

甚至，给他舔个爽。

在我们嬉闹的同时，有位大哥哥认出了小勤。

「你好久没来这里游泳了，国二了吗？」

「暑假升国三。」

我从水底冒头出来，想看看这位当年教他打水学自由式的大哥哥。

虽然他戴着泳帽，脱下银框眼镜，我还是认得出来。

「麦当劳的欧哥哥？」

「我…… 我姓欧阳啦！」

一个半月前，猛盯着我半裸胴体的麦当劳外送员！

这下有趣了。他几年前曾触摸过小勤半裸的肉体，也看过我只包着浴巾就来开门取餐的模样。大概是除了班上同学之外，唯一目睹我们两个半裸的「局外人」。

「你们两个是……？」

「同班同学。」小勤抢在我前面先回答。

「你们，好可爱！」

这句话其实不单纯，小勤和我当然能懂得弦外之音。我突然在想，那一次我闹过他，不妨今天再来捉弄他一下。

但是，要怎样才能适度地维持这样对彼此都好的关系呢？

我偷偷在小勤身边咬耳朵，他懂了我的意思。

我知道他很「哈」我们的肉体。其实，有了羽球馆徐远行那次的经验之后，我和小勤并不会害怕让陌生人看我们洗澡。

相反地，我们还觉得这满有乐趣的。

不过，这里人稍多。如果我们进了淋浴间，不保证还会有第四个外人。

小勤对我说：「不妨就主动一点。看看欧哥哥怎么反应。」

他游过去，找到欧哥哥，很明显地在告诉他：我们要走了。

我和小勤游向池岸边，却发现他犹豫不决，似乎不敢跟过来。

我决定放胆一试。我再游回去，说：「欧哥哥，对不起很久没叫你的外送了。害你都没有看到我的清凉镜头。」

他真的是那种很单纯的大哥哥，我猜得出他有私欲，却只能憋在心底，不敢说出来的那种斯文大男生。

「能在游泳池里面看到你们这样，我就很开心了！」

我潜到水中，偷瞄了一下他的裤档。然后，戏谑地告诉他：「啊不是都勃起了？」

他羞赧地笑了一下。我决定不再闹他了。

我游回岸上，小勤拿着彩虹大浴巾披在我身上，然后指着我身后的一个人，说：「欧哥哥来了。」

我和小勤走在前面，欧哥哥跟着。我们转进男生淋浴室，这里的装潢比起羽球馆来，高级得多。

每一个淋浴间都可以完整上锁，而且隔墙的高度够高，上方和下面都不必担心有人偷窥。

我们三个，挤进了同一个淋浴间。

我扭开水龙头，水声哗啦哗啦，欧哥哥说：「你们不要脱光，穿着泳裤就好。」

我勉强懂他的意思，但他已经把泳裤褪下，看着我们的半裸，打起手枪来了。

他身材普通，没有明显的胸肌和腹肌，但有个地方很特别，他修剪过他的「热带雨林」：以刮胡刀，剔出一道干净的分隔线。这使得他的鸡鸡看起来更干净。

而且，他也没有腿毛。是小勤哥哥喜爱的「品种」。

他的阴茎硬挺厚实，长度大约跟爸爸的一样。我让他的左手摸着我的乳头，让他能有更多一点的高潮。

而小勤和我，互相隔着泳裤，抚摸对方的鸡鸡。

水声哗啦哗啦，盖住了欧哥哥的喘息声。

他的肌肉紧绷，表情僵硬，我们知道，他快出来了。

小勤摸着欧哥哥的乳头，那一刹那，他的表情，似乎升天了。

然后，就……

「抱歉，一个星期没打，今天爆浆出来！」

他简单地冲了澡，准备先离开，「我今天晚上六点上班到凌晨四点，你们要不要叫外送？」

我点点头。

「那我先走了。」

他打开门缝，先往外瞧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发现，就很自然地走了出去。

我赶快追过去，告诉他：「星期五下午两点，我们还会再来这里游泳。」

他瞪大了双眼，开心地猛点头。

「晚上，等你叫外送。」

我们一直维持着这淡淡的友谊。偶尔会指名他外送。七月的每个星期二、五的下午，泳池中的尽情嬉闹，淋浴间里让他看着我们的半裸，独自手淫。

他很坚持叫我们不要在他面前全裸，因为他有点「道德洁癖」 。

「我能在你们两个正太面前打手枪，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虽然我和小勤总觉得想玩更开一些，但也接受他的道德观念。我们一直没在他面前全裸洗澡，更别说淋浴爱爱了。

直到要去日本前的最后一次游泳池约会，我对他说：「暑假不会再来这里了。我们后天要出国旅行，回国之后就要开始国三辅导课程。」

他有点怅然。我们坐在池畔，踢着水，他说了一段小故事。

欧哥哥就读我家附近的辅仁大学，英文系，大二。他有个要好的同班同学，和他一样，也算是「正太控」。

那个同学接了一个国中男生家教，却和学生互相吹喇叭，被家长发现。事情闹大了，他同学吃上官司，也自动办理休学。

「我当外送员，时薪虽然不如当家教，但至少…… 」

「至少让你能明哲保身。」小勤帮他接话。

那天下午，天空阴阴的，泳池人数出奇的少。好像是欧哥哥的心境，灰灰的，开朗不起来。

天边响起一声雷鸣，所有泳客，都游向池畔，起身往淋浴室移动。

「你们等一下会看到不雅的画面，」在踏入淋浴室之前，欧哥哥特别追上来提醒我们。 「就闭起眼睛来，走过穿堂，什么都不要看。」

其实，不用他说，我和小勤都知道。这里是这一两年来，新发展出来，同志寻找速食性爱的求欢场所。

在休息室，一个精壮的男子，正熊抱着一位貌似大学生的青年，激烈地「啪啪啪」。旁边还有两位壮年男子，全裸，兀自打着手枪，准备接手。

欧哥哥领着我们两个，走到最后一间淋浴间。 「我曾经是他们想下手的目标。」他小声地对我们说。

大喇喇地做爱给别人看，一定超出欧哥哥的道德底限。

当然，也超出我和小勤能接受的尺度。

我们只敢在淋浴间里，不关门，勉强让自己认可的对象偷窥而已。

最后一间淋浴间，三个男生，挤在略显狭窄的空间里。

小勤把裤头解开到可以看见「热带雨林」的位置。我还没长毛，解开到鸡鸡底部，几乎露出阴茎根部形状的地方。

我们两个互相伸手摸着彼此的阴茎。欧哥哥褪下泳裤，全裸，看着我们轻柔的表演，打着手枪。

他突然停下，问我：「这是暑假的最后一次了，我可不可以……？」

他语塞了。我接口说：「不要太超过，我还OK。」

我背向欧哥哥，缓缓地将泳裤退下几公分的高度。我露出一些股沟，他应该看到了。

他从我背后，把泳裤拉低。 「我不会插入，我只想在这里摩擦。」

我默许了。

人的天性就是这样。高潮上档时，屁股就会开始抖动。

我开启臀部的小马达，藉由更快速的摩擦，感受到身后一根肉棒的刺激。

欧哥哥从我身后抱着我的腰。小勤则面向我，一手抚摸我的咪咪头，一手在他的裤档里手淫。

不到两分钟，欧哥哥自己转向墙边，对着磁砖，以完美的抛物线弧度，射出了他的精液。

而我和小勤，为了不想破坏他的道德感，自己伸进裤档中，快速来回抽送，在泳裤里，射出来了。

但这下尴尬了。

我和小勤终究是要脱掉泳裤，才能把身体洗干净，同时，也才能把泳裤洗干净。

只好这样了。 「欧哥哥，你背过去，不要回头看。」他照着做，然后我对小勤说：「小勤，你先洗。」

某种程度，算是我监督着欧哥哥，让他不要破坏他自己设下的防线。一分钟后，我和小勤换手，我快速沐浴，冲干净，然后围上大浴巾。

走出淋浴室，我们三人找到一块不受「啪啪啪」污染的角落，买了贩卖机的饮料，一边换装，一边交换联络讯息。

「没有机会再见面了吗？」欧哥哥傻傻地问。

「不至于呀，我们家还是会指名你叫外送。」

「不是啦，我是在想…… 」

我懂他的意思，他还是想看我和小勤的半裸。

小勤哥哥其实也喜欢他，说：「我们回国之后，再跟你联络，好吗？」

他默默接受。接着，他用他的手机，拍下我和小勤穿上正常服装的照片，没有露点。

「这几张照片，够我在你们两个出国期间，好好回忆了！」

雨停了。东边的天空，泛出一道彩虹。

欧哥哥，暂时，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