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田油条
沙田油条

向日葵的爱https://tieba.baidu.com/home/main?un=%E5%90%91%E6%97%A5%E8%91%B5%E7%9A%84%E7%88%B1&fr=pb&ie=utf-8&id=tb.1.1cd9ae0f.nzrRWDC8MqXgN29zPMwuCA

讀支

細讀支畜歷史:1.造反當皇帝;2.如何保皇位。當皇帝後:1.向漢支牲收錢;2.防漢支牲造反。戲曲只說兩件事1.奸臣害忠良;2.相公愛女孩。無千年的歷史就是這幾件事輪迴,從未改變。兩個養豬匠商鞅和韓非子,兩條規則,從夏到今,一直籠罩著支那豬無千多年。 「商鞅之道」與韓非之術」,中心思想歸納為兩點:1、國富而貧治:千萬不能讓汗足有錢2、牲愚則易製:萬不能開啟畜智

「江青出朝,地動山搖」1972年夏季的某天中午,天氣火熱。江青在釣魚台10號大樓辦公,打鈴叫我。我看到江青坐靠在沙發上,右手拿著一份文件正在閉目養神。她聽見我進去,睜開眼睛,微微一笑,對我說:「小楊,現在城裡天氣很熱, 有的同志對我說,八達嶺和十三陵比城裡涼快些,你馬上派人給我打個前站, 看看路線,準備一個吃住的地方,我想到那裡看看,消遣一下,並在那裡住上幾天。」我聽了以後,耐心地對她說:「你想活動活動,精神放鬆一下是件好事,據說到那裡參觀遊覽的人很多,大部分是外地人和外國人,你到那裡消遣,行動可能不大方便。」我的意思是勸她最好不要去那裡。根據以往的做法,她要去的話,參觀景點就不對遊客開放了,這樣社會影響不好,也影響景點的收入。江青聽我這樣說,立刻收起微笑,非常嚴肅地對我說:「小楊,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想叫我去吧?我指揮你,還是你指揮我?我到那裡去會影響他們什麼?我去了只會對他們產生好的影響,不會產生壞的影響。你是不是認為我去了,他們就不對群眾開放了?會影響他們的收入?我告訴你,我的精神和身體比他們的經濟收入更重要,黨需要我有好的精神狀態和健康的身體,我的身體健康狀況受到損害,就是黨的利益受到了損失。你在我這裡工作這麼久了,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得? 況且,我去了以後,我江某去的消息一傳開,會給他們帶去更大的利益,這叫做無形資產,你懂嗎?我去時,對人民群眾可以照常開放,我還想見見群眾呢!怕什麼?當然嘍,為了我在那裡活動時的方便、安全與安靜,可以叫他們豎一個牌子,寫上'內部修繕,暫停遊覽'幾個字不就得了。今後你記住,你們對我說的話是不允許打折扣的!你快去辦,越快越好,我今天晚上就去,明天一早兒在八達嶺上看日出、照相。」我想,對江青的意見不能作過多的解釋,點到為止。因為對於她提出的行動計劃,很多時候週總理都不好阻攔,何況我呢?我只好說:「好,我立刻叫大家去做準備工作。」我剛走幾步,又回過頭來:「江青同志,從這裡到八達嶺有六七十公里,路比較遠,又不好走,你坐什麼交通工具去呢?」這時,她又有些高興了,說:「那好辦,調一列專列,在火車上載上我的汽車,把我騎的馬和我用的被褥、馬桶等物也都帶上。我坐火車去,下了火車可以坐汽車,也可以騎馬嘛。這叫做巡撫出朝,地動山搖。」江青興趣廣泛,愛好頗多。其中就喜歡騎馬。她在延安時學會了騎馬,經常策馬飛奔,揚起串串塵埃。以後她對在延安騎馬時的威風念念不忘,經常拿出那張騎在一匹棗紅大馬上威風十足的照片給我們看,並誇耀自己的騎術如何了不起。 70年代,她又想騎馬消遣,多次提出騎馬的要求。於是,警衛部隊從馬隊中給她挑選了4匹馬供她使用。我從江青辦公室出來,立即召集10號樓的全體工作人員開會,商量給江青帶些什麼東西,應該注意些什麼問題,並作了詳細分工。我又分別給週總理和中央警衛局的領導同志打了電話,請示調專列及安全保衛。到晚上10時左右,江青到八達嶺、十三陵去的一切準備就緒。凌晨兩點多鐘,江青動身到西直門火車站搭火車奔向八達嶺。因為是夜間行車,又是上坡路,火車司機出於安全考慮,車開得很慢,好像老牛爬山,到達八達嶺已是早晨5點鐘了。火車停穩以後,我們把江青的汽車開下火車,馬匹也從火車上趕下來。車停了10分鐘左右,江青從車廂來到月台上,準備上長城。雖然當時是7月炎熱的季節,但是關外的早晨還是比較涼爽的。江青由兩位警衛戰士扶著騎上了一匹高頭大馬,一位警衛戰士牽著韁繩,另有3位騎士在其周圍保駕,江青顯得神氣十足。幾輛轎車緊跟在後,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前呼後擁地來到長城腳下。江青很麻利地從馬背上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高興地說:「還是這裡空氣清新,氣候涼爽。」她停頓了一下,拉著長長的聲音說道:「不到長城非好漢!我今天來到這裡,應該是不到長城非好女呀!」江青說完就興致勃勃地開始登長城了。她在北京市領導同志、長城管理處的領導同誌及其他陪同人員的陪同下,登上了一個又一個台階。她一邊攀登一邊說:「秦始皇是一位了不起的偉大人物,是著名的法家代表人物之一,他統一了中國,統一了文字,統一了度量衡,還修瞭如此雄偉的萬裡長城,抵禦了外敵的侵犯,從這個意義上說,他是一位民族英雄。長城,給我們的子孫後代留下了一筆寶貴的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這是我們民族的驕傲。有的歷史學家說秦始皇是個暴君,這種說法不對嘛,'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嘛!你們曉得嗎?搞政治的優柔寡斷、心慈手軟,是辦不成大事的,成不了大器的,從不了政的。我就是秦始皇的崇拜者之一。」我覺得江青的這番話,無非想說明她自己也是政治上的強人罷了。江青平常常常喊叫自己身體不好,這裡疼那裡癢,說什麼植物神經失調啦,手腳發麻啦,出虛汗啦,腿軟啦。但是,她高興了,爬長城爬的速度很快,陪同人員都氣喘吁籲,可是她像沒有事似的。有一位同志去攙扶她,被她一把推開,對他說:「你幹什麼?去去去!我還沒到七老八十的,你看我老了嗎?你一扶我,好像我到了人老珠黃的年紀了。我還沒老。我今天到這裡來,一是想放鬆一下,二是想鍛鍊鍛鍊身體,沒有充沛的精力、健康的體魄,怎麼能和階級敵人鬥?」那位出於好意的同志被江青不友善的言行弄得很尷尬,不好意思地走開了。江青爬到半高處,找了一塊平緩的地方,支起了她那高級進口照相機,選好景物,對好焦距,咔嚓咔嚓地拍個不停。在她擺弄相機的時候,我發現長城下邊的兩側三步一崗,兩步一哨,那是北京市委委託延慶縣委為保衛江青的安全專門佈置的。江青遊覽了長城以後,玩樂的興致仍未減弱,騎上馬來到公路上,準備前往十三陵繼續參觀遊覽。北京市陪同江青遊覽的領導同志對江青說:「從長城到十三陵還有很長的一段路,你是否坐汽車去?騎馬的話太累了。」江青看了看我們工作人員,意思是問那位領導者講得對不對?我們幾位離她近的同志點了點頭,她才不情願地下了馬,鑽進了車子。前面有帶路警備車,後面有隨衛車,還有北京市領導陪同的車,最後有4位騎兵,又組成了浩浩蕩蕩的一隊人馬向昌平的定陵進發了。到了定陵,打前站的同志引導江青走進事先為她準備休息的房間。在那裡擺好了沙發,鋪好了床,固定了馬桶。她稍稍休息以後,服務人員給了她熱飯熱茶,供她享用。江青疑心很大,到外邊一般情況下不吃不認識的人做的飯菜,這一天是她的廚師程汝明親自到定陵為她做的她喜歡吃的午餐。她可能是玩兒得累了,肚子也餓了,便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然後呼呼地睡了一個多小時。江青睡了一覺醒來,在護士的幫助下洗了一把臉,又來到院子裡散了一會兒步,接著走進出土文物陳列室參觀。她對一般的陳列品不屑一顧,當走到從定陵出土的鳳冠跟前時停下了腳步,右手摘下近視眼鏡,左手扶著保護鳳冠的玻璃鏡框,彎下腰來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陣。她對一位女講解員說:「小同志,我的眼睛不太好,隔著一層玻璃看不清這個東西,你能不能拿出來給我看看?」把這種珍貴文物隨便拿出櫥窗是違反規定的,解說員看了看定陵的負責人,那位負責人心領神會,立刻點頭示意趕快拿給江青看。解說員馬上找來鑰匙打開櫥窗,小心翼翼地把鳳冠取出來,雙手輕輕遞給江青。江青雙手接過鳳冠,捧著端詳半天,讚不絕口:「這個東西還是真不錯的,你們來看看這花紋多麼美呀,我們的祖先真了不起,真是能工巧匠。我能不能戴一戴呀? 」對於她的話,誰還敢說一個「不」字?她說著就戴在了自己頭上,洋洋自得地問周圍的陪同人員:「你們看,我戴上鳳冠好不好看?」大家說:「好看,江青同志戴上它挺好。」眾人一吹捧,她更來勁兒了,拿著架勢又走了幾步,「哈哈哈」大笑起來。有一位同志在我身旁小聲說:「她這幾步還真像演員在演戲。」我用手肘碰了他一下,示意不讓他說了,如果叫江青聽見就不得了。江青停下腳步,得意地搖晃了幾下腦袋,把鳳冠摘下又戴上,她的這種動作反覆地做了好幾次,最後還是遺憾地摘了下來,戀戀不捨地遞還給講解員,然後搖了搖頭說:「這東西太沉了,戴一天還不壓死人?看來皇后也是不好當的呀!不好當是不好當,但是誰不想當皇后呢?當了皇后,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威風八面呀,受皇帝的寵愛和保護,如果皇帝早逝的話,皇后的權力可大哩!皇后在宮裡是極受人尊敬、使人羨慕的人物。」參觀了出土文物陳列室,江青進入地下宮殿。這裡是明神宗萬曆(朱翊鈞)的墓穴。在幽深、陰暗、神秘的棺槨旁邊,江青凝視了好長時間,然後對周圍的陪同人員說:「古代的皇帝活著的時候,住在高大寬敞、華麗莊嚴的宮殿裡,那裡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皇帝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死了以後還躺在這樣堅固宏偉的地下宮殿。這裡是埋葬皇家死人的地方,按照迷信的說法,我今天不應該來到這個皇陵的。當然嘍,我們共產黨人是徹底的唯物主義者,是無神論者,活著的時候,與天鬥與地鬥其樂無窮。死了以後,火化成灰,赤裸裸地來到世上,又赤裸裸地離開這個世界嘛。」江青從地下宮殿出來,揉了揉由於光線反差太大而有些不適的雙眼,環視了一遍周圍的美好景色,問那位北京市的領導:「主席來過這裡嗎?這裡可是個風水寶地呀!」那位領導者非常了解情況,回答說:「毛主席沒有來過這裡。1958年4月,毛主席參加十三陵水庫的勞動後,曾經想到這裡參觀地下宮殿,毛主席、週總理等幾位中央領導同志參觀了長陵大殿以後,高興地說:'十三陵是個好地方,那個朱梁是真有眼力哪,可惜讓他做了陵園了'。他們出了陵園大門後,突然改變了參觀地下宮殿的計劃,乘車回去了。以後,毛主席再也沒有來過定陵。」江青可能是過度興奮以後感覺勞累了,她閉目坐在院中一張長條椅子上養神,並不斷地打著哈欠,或許她根本沒有聽見這位領導同志的回答。她無精打采地說:「我今天玩兒的還是高興的,達到了休閒、放鬆、鍛鍊身體的目的,現在覺得有點累了,該打道回府了。」說完她鑽進汽車就走了。晚上11點多鐘,江青回到釣魚台17號樓,到禮堂看了一部電影後回10號樓休息。江青的這次活動,路途雖然不算遠,但驚動了方方面面。驚動了日理萬機的周總理,驚動了鐵道部、北京市委、中央警衛局、北京公安局、交通局、旅遊局以及八達嶺、十三陵的負責同志,動用了火車、汽車、馬匹等交通工具,真可謂「江青出朝,地動山搖」。

---「江青的生活方式」 楊銀祿

「復古」代表們到達北京後,大會秘書處負責人向各代表團秘書宣布會議期間的作息生活制度,說毛澤東提出這次會議在生活上要“復古”,住房、坐車、伙食都要從儉,為全國做榜樣;代表們不論原來身居何職,都要打成一片,體現政治上平等的原則。據說伙食標準原曾考慮每天8角,最後才定為1元。這次會議確實開得比較儉樸。吃飯10人一桌,憑票就餐,桌上基本上不見剩菜。廣東省代表團的58名代表,除團長孔石泉和早就在黨內被稱為「元老」的陳鬱、王首道外,都是2至4人共住一房,廣州軍區參謀長閻仲川和廣東省軍區司令黃榮海住在一起,與原廣州市委書記焦林義同住一房的是一位青年教師。除在京的極少數高級黨政領導幹部外,代表們外出開會和參觀都坐大車。大會沒有發放或製作任何紀念品。晚間看文藝演出,座位依代表團劃分,前後不定。筆者有兩次發現朱老總和董必武同志坐在廣東代表團的後面,感到很不自在。演出的節目他們大概都是看過的,但是,是否參加代表團的活動,看不看革命文藝演出,這是個政治態度問題,他們也是馬虎不得的。 4月26日,在天橋劇場演出革命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散場後,筆者見到朱老總由兩名警衛戰士攙扶著,站在劇場大門外等車。人們潮水般湧出劇場,朱老總的車子一時調不上來,他就一臉木然地站在那裡繼續等著,筆者頓覺一股悲辛湧上心頭。這年,我們尊稱的「紅軍之父」已83歲。但是,要求別人如何如何的人,卻未必身體力行。每次演出,「中央文革碰頭會」成員,總是先在劇院的貴賓室休息,到了演出時間,才在有關人員的前呼後擁下入場,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江青。他們在預留的大片最好的席位入席。此時全場觀眾還得熱烈鼓掌對他們表示歡迎、致敬,演出結束時,大家又要起立鼓掌歡送他們退場。 ---遲澤厚:中共\"九大\"內幕瑣憶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從西單牆說起沒有根基的華國鋒在毛澤東死後,聯合葉劍英、李先念、王震等中共元老粉碎了四人幫,然後就順利結過了中共權杖。接過權杖後就面臨一個基本問題,中國的路線問題。是繼續毛時代的階級鬥爭還是發展經濟。因為他的權力來自毛,改弦更張就意味著背叛毛,意味著摧毀他自己的權力根基,所以他跟自然的提出了“兩個凡是”,舉起了階級鬥爭的大旗。但黨內有不同聲音,尤其是那些受文革衝擊的中共元老。而這些元老雖然受到衝擊,但能量還是很大的,尤其是在毛死後。其中能量最大的就是鄧小平和陳雲。鄧小平在第三次下台之前,就是中共的第三把手,毛週死後他的呼聲最高。但因為他在四、五事件中北打倒了,所以華葉粉碎四人幫後,葉就提出讓鄧出來工作。但華不同意,因為鄧出山就代表他的權杖不保。但華國鋒終究是沒有根基的,在黨內元老的支持下,短短幾個月鄧小平就復出了。復出後就得為中國找新的出路。因為在人手一本紅寶書的毛時代,上上下下的思想被禁錮的非常厲害,沒有人敢探出一步,所以鄧小平在黨內提出了解放思想,十一屆三中全會也對此進行了深入討論。最厲害的還是胡耀邦搞的理論務虛會,對毛時代進行了比較徹底的清算。因為黨內有清算的苗頭,很快西單牆也成了民眾表達意見的地方,上海廣州天津等地也聞風搞了起來。隨意輿論氛圍的越來越開放,民眾的發言也越來越大膽。有反對文革的,有反對階級鬥爭的,也有直接反對共產黨專政的。中共看到輿論苗頭不對,可能威脅政權,很快取締了西單牆這樣的自由表達場所,還逮捕審判了一些意見領袖。但因為大字報小字報是民眾公開表達的傳統,不能一下子全取締,為了不讓反黨人士有機可乘,中共決定把場所集中在月壇公園內,每個想張貼大字報小字報的人登記處必須「實名登記姓名、化名、住址、單位」等資料。實名制後,民間自由表達的熱潮很快就消退了…經過幾十年的發展,網路又成了民間的西單牆。為了禁止反對,又搞起了實名制。歷史沒有重複,卻在反覆押韻

我也感到捉急啊

事情往往都是從一小撮破壞規矩開始的。

這個社會中存在著一些簡單的規矩。它們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當事人只需要讓渡一點點自由、接受一點點約束,就​​能以極低的成本避免極複雜的後果。

例如,喝酒不開車,那啥要戴套,遛狗要牽繩。

這甚至都算不上什麼人生的經驗,完全就是基本的常識。比較諷刺的是,很多慘痛的悲劇,都是源自於在基本的常識上翻了車。

喝酒開了車,導致車毀人亡;那啥偏不那啥,生出孩子來,終結了自己原本光明的前途;遛狗不牽繩,讓小孩無辜受害,自己被藍底白字伺候。

一小撮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他們的行為常常讓我感到很迷惑:帶著常識再出門,難道是一件很高難度的事嗎?

這個迷思困擾我多年,直到我看見了孫偉銘的懺悔。

孫偉銘這個人,我不知道大家還記得嗎。 2008年12月14號,他在成都市區的成龍路上,無證駕駛、醉酒超速、試圖逃逸,造成了四死一重傷的嚴重後果。

這個案子在當年轟動全國。孫偉銘最後被以危險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判處無期徒刑。他當時很年輕,大約30歲的樣子,可以說為自己的魯莽付出了一生的代價。

前兩年,記者探訪在獄中服刑多年的孫偉銘。他回顧了自己的經歷,說自己從一個小鎮青年,成長為一個企業裡業績不錯的銷售經理,心態就開始膨脹了。

膨脹的一種外在表現就是醉酒駕車,他認為這樣「很威風」。

我當時看到這篇報道,覺得他說的是真心話。你會發覺在社會中,的確有不少孫偉銘這樣的人。

他們將突破規則視為行為上的瀟灑威風,將顛覆常識視為認知上的高人一等,拿愚蠢當聰明,拿無聊當有趣。

他們在群體裡按比例算一小撮,開車的人裡有這一小撮,養狗的人裡也有這一小撮。

這一小撮熱衷於飼養新奇特的品種,他們不是追求寵物陪伴帶來的愉悅,而是追求牽出去的威風凜凜、朋友圈的誇贊炫耀、自我認同裡的與眾不同。

狗再威風,它也不是嘯天犬呀。嘯天犬來了,也要依照基本的法。

一小撮雖然比例不大,但破壞力驚人。

因肆意妄為導致的後果,政府要連夜成立工作專班,華西醫院的醫生要頂著晚高峰出門會診,警察要抓狗、查人、發通報,媒體要報道要闢謠,宣傳上還要避免出現偏差。

一小撮興風作浪之前,情況原本是朝好的一面發展。許多社區當中,文明養犬的宣傳教育正在進行,群眾的監督意識正在增長,自覺牽繩的狗主人事實上也在變多。

可是,當漸進式的「改良」遭遇了意外,那溫和的聲音就沒有了市場,強硬的立場便會大行其道,「革命」的氣氛就陡然升高。

原本一條繩的問題,就被複雜化。複雜化往往就會導致擴大化。

這就有了“革命群眾”自發組織了“打狗隊”,就有了“禁絕一切大型犬”“城市高層禁止養狗”的聲音,一些地方的城管部門就不得不上街“突擊”清理流浪犬隻。同時, 被擴大化席捲的另一派群眾又要「奮起自衛」。

最終,這場「運動」並沒有找準敵人,只是亂了群眾。幾番喧囂過後,好像只有流浪狗承擔了所有。

回過頭來看,每次類似犬隻傷人的事件,都沿襲了這樣一個劇本。不禁想問:群眾的圍觀熱情被調動之後,能否能達到正面的效果?

或先換個問題:你認為,輿論對於推動社會進步是有正面作用的嗎?

我想是的。

一次成規模的輿論聲浪,也是促進社會進步的寶貴的機會。

而且,這些聲浪的形成,背後往往是血和淚代價,是慘痛的教訓,不應當簡簡單單被另一搓人的「運動細胞」吸收,在這些人的洩憤行為中就悄然無息,像一陣風吹過。

過一段時間再來一次,進入「一放就亂,一統就死」的怪圈。

其實十幾年前,因多起慘烈醉駕案引起的廣泛討論,就引發了比較正向的結果。

當時沒有廣泛的社交網絡,但輿論的聲浪照樣兇猛。我非常清楚地記得,報章電視上連篇累牘地跟進,大學裡把這件事列為辯論的題目,街頭巷尾幾乎人人都在談論。

那次的討論很明確,就是對於酒駕是否要施予更嚴厲的處罰。全國人民的圍觀,很快就凝聚起「醉駕入刑」的社會共識。

在2010年「兩會」期間,正是孫偉銘的辯護律師施傑,他是一位全國政協委員,提交了「關於增加危險駕駛罪的建議」的提案。不久以後,經過全國人大的修法,自2011年5月1日起,正式開始對酒駕追究刑事責任。

從2011年5月1日到12月31日,全國各地查處的酒駕起數年減了45%,其中醉駕的起數年減了45.3%。

在這個過程中,人的觀念逐漸被改變。

從那時起,把醉駕當成威風的人,變得越來越少了。今天誰要是喝了酒說要開車回去,幾乎都會受到身邊人的嚴厲呵斥。

回過頭去看,當時意見強烈的路人,並沒有要呼籲“禁絕一切機動車”,或者自發組織上街將酒駕的司機給揪出來;司機群體也沒有要去成立什麼激進的“車輛保護組織” ,站在網路線上去針鋒相對。

是不是對象換成動物就不一樣了呢?

到底是動物的問題,還是說歸根究底,還是人的問題?

是人的問題,就應理性和文明地討論問題,不要非黑即白地互設立場、非左即右地互貼標籤,更不要喊打喊殺地製造對立。

看到這幾天的新聞,真是捉急!

捉急也沒用。我是想起一句話,不知道在哪裡看過的:

文明有時候就是,停下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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