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撞墙
鬼撞墙

揭露易富贤和反节育派造假,就跟鬼撞墙一般,一次次兜兜转转,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却怎么都撞不破那屹立如墙、颠扑不破的谎言与谣言。不过一想到这个国家的历史也是如鬼撞墙一般兜圈子,我也就释然了。

張彥這篇文章宣告了共匪“戰狼”外交的勝利!

張彥先生,您覺得要北京“同意再次讓美國新聞機構認可的新聞工作者回到中國,並承諾不騷擾他們”,這種事可能嗎?

看到張彥發表在《紐約時報》上那篇文章《拜登先生,別再對中國“放狠話”了》,我一開始以為作者的意思是奉勸拜登政府別再對共匪光說(狠話)不練(不採取實際措施),結果點開文章一看,居然是勸拜登跪舔共匪的!

我對《紐約時報》的“黨性”之強,還是估計不足。

如果沒有猜錯,楊潔篪在阿拉斯加大發戰狼的“狼威”,就是預先估計到拜登的民主黨政府會對共匪服軟,因此就像那隻飛到我家院子裡吃紫蘇種子的野雞那樣,“嚯嚯嚯嚯”一陣大叫,虛張聲勢,先聲奪人,把美國人嚇得一愣一愣的,就可以等著拜登在拜習會上“拜習”了。

再讀到張彥給拜登出的那些餿主意,我只想說一句話:當一個人第一次遇到流氓無賴時,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那是君子;可是,如果君子明知對方是毫無信用可言的流氓無賴,卻依然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那就是愚蠢了。

例如,在談到共匪“鎮壓香港的政治自由”時,張彥居然認為“這些官員執行的命令是中國共產黨集體下達的”。習瘟豬都不許妄議中央這麼多年,大搞“定於一尊”個人崇拜這麼多年,共匪所謂的“集體決策”,早已變成習瘟豬的個人意志。作為一名“曾在中國生活20年”的記者,張彥怎麼連這麼一個簡單的事實都看不明白?

還有共匪那個掛孔子“羊頭”,賣共匪獨裁“狗肉”的孔子學院,在美國和其他國家幾乎是公開的間諜和滲透機構了,張彥居然把它跟歌德學院和英國文化協會等量齊觀,要求允許孔子學院“校外運作”。把小偷從屋裡趕到大街上,就天下太平了嗎?

重啟和平隊和富布賴特獎學金這兩樣,前者簡直就是給共匪搞“人質外交”提供原料,後者差不多可以算開門揖盜、引狼入室了吧。在習瘟豬統治下,共匪通過公派留學派出去的都能是些什麼“學者”,還用猜嗎?

認為9191.4萬共匪黨員大多數只是“從事普通工作的公務員”,張彥是不了解共匪的基層官員怎樣站在老百姓頭上作威作福吧。我有一年在老家就親眼目睹了這些“從事普通工作的公務員”是怎樣刁難小老百姓的:有人需要到村委會辦點事情,那班狗官一會兒說他們寫證明用的筆不對,一會兒說簽名不規範……讓人家來來回回跑了三趟,最後那個不抽煙的大叔經旁人點撥,專門買了一包最貴的煙去孝敬村委會的幾個芝麻官,人家才在那份證明上蓋了章。

每一個加入共匪黨的人,都想從共匪這個超級惡霸地主集團手上得到權力和金錢利益,那是普通老百姓得不到的好處。而且他們絕大多數都是發假誓的人,都國家資本主義權貴資本主義了,有多少傻瓜會真的相信原汁原味的共產主義呢?

當然,張彥囉囉嗦嗦拉拉雜雜扯這麼多,也許建議拜登收回川普驅逐共匪官媒偽記者的命令,才是真正的核心。可是,張彥先生,您覺得要北京“同意再次讓美國新聞機構認可的新聞工作者回到中國,並承諾不騷擾他們”,這種事可能嗎?已經拿到聯合國備案的堂堂《中英聯合聲明》,共匪說作廢就作廢,這樣言而無信的地痞,給你個承諾你就敢信?

張彥說的這些措施當然“不是禮物”,而是美國民主黨向共匪下跪求和的貢品。

以前在推特上玩的時候,看到儲百亮推薦易富賢那些滿紙謊言的“人口學論文”,我曾經諷刺他不愧是人民大學畢業生(毛三胖的校友)。現在讀到張彥這篇文章,我覺得這樣的人才不像什麼陽早寒春那樣加入兲朝國籍甚至共匪黨跟兲朝人民一起享受霧霾、暴政、人滿為患的人口紅利,真是有點浪費。

以前我以為《紐約時報》是民主黨黨報,讀了張彥這篇文章,我才知道,敢情人家是共匪黨黨報!

說起來這些駐華記者一個個都在兲朝待了一二十年,不過我想他們的目光和視野,大概從未超越北京的三環線——但又從未真正窺透二環線內紫禁城隔壁那幫政痞如烈火一般熊熊燃燒的野心。

“三環腦”記者們在對待易富賢這個冒充“賽先生”的騙子和習瘟豬這個冒充“德先生”的痞子時,全都不約而同地腦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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