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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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綴》假掰文青誌,關注身為「第一讀者」的精神,獻給Matters的一頁式文青......(Jeger是幻想自己是主編的人) 收藏《後綴》Writing NFT: https://liker.land/zh-Hant/like1etwj3ek0mfnwdz3rt3nhvguuuu6scpvzen6pg2 聯絡:pdfonline15@gmail.com

初次见面的Matters市民就是你了!

我以为嫩男至少是个大一

我在你这年纪的时候,还没有网路,会有机会和一位大上两轮的陌生叔叔碰面,是无法想像的事。

应该是近半年因为采访营和后缀discord 我们互动才变多的吧。当我看到你打出:「想一个人看海!」就犹如一道命令,触动了叔叔我的恻隐之心:「这人,是在求救吗?」


我近乎是反射动作说出:「那我可以陪你去!」

(我不确定我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是否是指你也可以陪我去。)


后来他私讯我:「我还是想一个人去看海,不过,飞地书店我们可以一起去......」


我笑了,对我来说,我找不到任何情境会促使我想要一个人到海边,走走。


「所以你为何想要一个人看海?」我不记得我有这样问过他。


他自己告诉我:「一个人看海是乡民票选寂寞程度的第7级,我想要颠覆这种想法。」

这时候他的表情,一反斯文嫩男,逐渐与我在Matters上认识的形象高度叠合,语带犀利反骨!


我马上问,那请问第一级是什么?他传了一张图给我。


「啥?一个人去逛超市是第一级?太扯了吧?」


他说:「你看反了,第一级是最轻微的。」

(喔喔,我有阅读障碍吗?🤣)


嗯,一个人去做手术似乎真的很可怜的样子。


「反正网路上就是充斥一些乱七八糟的说法!」


他常冷不防就撂下狠话,瞬间板起脸色,但随即又回复腼腆羞涩,像咀嚼红萝卜的白兔,会引诱长辈想捏一把的那种白皙脸颊。


我尽力扮起插科打诨的社交面具,将气氛调至热炒店的气氛(虽然我们是在吃旋转寿司)。


是的,我将焦糖鲑鱼寿司塞进嘴中,空气终于冷凝了下来,我留意他也收起陪笑的脸,用眼白偷偷观察我的吃相,其实我吃的每一口食物都尝不出味道。


当我说其实我有点社交障碍时,他的反应跟其他人一样:「完全看不出来。」然而,我已经紧张到味觉丧失,只是故意装作嘻嘻哈哈掩饰我的真人社交焦虑。我的余光仍然在观察着他。


在冷却的空气里,他面无表情,甚至流露一丝丝惊恐,看来与长辈吃饭难掩压力?我问嫩男:「你觉得我是从事哪一行呢?」开始玩猜猜看的游戏,又或是,我的真人和你原本的想像最大的落差是什么呢? (这问题我简直是乐此不疲。)


嫩男说:「我一直以为你是女的!」


不只是你这样以为。

为了这个「以为」我不晓得笑喷了几次,你都看到真人了,还念念不忘你脑中从我的文字里自己衍生出来的女主编形象?所以那位女主编还很性感是吧? 😆


不过,当我一见嫩男,原本他在我心中的影像随即萎缩了,有时我会觉得这是一件像是删除照片般暴力的事情,我想像中的他的画面就这样无法挽回永远散佚。


「那你爸爸是做什么的?」我开始问了关于他的家庭。不料,他并没有回答我:我爸是做什么的。他的回答是关于他与父亲的互动关系。


我很惊讶,为何会直接跳到比较深入的层次:描述关系,接着他开始对我吐露了一些私事。人都需要一个对话的窗口,是吗?有时候我们会对陌生人说出更真实而深刻的想法。因为陌生人不会真的进入自己的生活圈?于是就卸下了心防?


对了,他说我看起来像兽医,我真的当场笑到流眼泪! 😂就算我问为什么?他恐怕也回答不出来,但我喜欢这种直觉的答案,虽然与事实相差甚巨。 (我笑喷的原因是因为,其实我不太敢摸狗,我总是怕被反咬一口🤣)


其实我跟嫩男原本是约明晚,但因为我有索到一张诚品南西店明晚深夜电影票,所以我改成约今晚。但是呢,其实电影是今晚放映,就是我白痴完全搞错时间,总之变成与嫩男吃完寿司,要赶往飞地书店,接着再赶去看电影,行程充实满满。 (我跟嫩男说:我有帮你索到一张候补的电影票喔)


时间焦虑症的叔叔提醒嫩男:「你还剩下一块炸豆腐喔!」他似乎不太开心被催促,我感觉眼角余光被白眼闪了一下。

飞地书店离西门捷运站1号出口不远
手写字推荐很温润

(结果,嫩男婉拒了陪叔叔看电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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