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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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默地寫。

一个下午到文学馆散步

(编辑过)
伪散文

历史的痕迹,他们写的、你写的或者她写的,在我心里早已没有洪流冲走的问题,剩下的,都是反思而已,问自己为何站在这里,还能楞楞的看着,说不出口的话,成了什么。

这时代,飞舞的谎言,人们认真看待,你们会不会觉得可笑呢。

还是,其实一直如此,又不懂,为何还要坚持说着诚实的人,既然都已诚实,又何必诉说着像是扛着自己的招牌,深怕三百两就要无银。

关于动物园的文学,更多的是早已醒来的觉悟,他们看待的视角早已超脱,剥去了人类自以为娱乐性质的实质是绑架动物,也有拯救的,但不能以拯救为题作为豢养一辈子的借口,甚至理由。

如同我们,以政治为题的世代已太久,被操作而不自知的心也狂欢过久,知道真面目之后却仍喜孜孜热爱盲目的人,说到底,也是一种偏差的幸运,呵,或许也可以说是一种偏差的幸福,起码,还是幸福。


动物,万物,人类多少就请放过他们吧。

又不是神,又不是救世主。若是,这世界还怎么落的这下场。

自食其果的人,你们吃的开心,流的汁液,潺潺而过,都让人听不见你们后来的哭声。

别哭了,你们的家怎么了,说真的,听的人一点也不在意。

那一把利刃的光芒,早就抢先曝光了你们的,贪。

这个车牌挺有意思,它沾了光。


现在的旅行,太多都是在说寻找的意义。

人生,何必说意义。纠结的人太多,以为爱自己的人也太多了。

不要再说家在哪里了。

也不要再说找不找自己了。

重不重要,一点也不该是重的问题。

有时,该离开的不是生活的这个地方,而是要看清自己封闭的心。

要不要离开和留下,就不会是艰难的选项了。

讶异的是,我从未读过这篇。

其实一点也不该讶异,归咎自己都是零星的阅读,东凑西凑的。

夏宇几乎是高大的殿堂之地了,对于离世的妳曾叙述过的,其实妳也不差,真的。

常常读她的文字,会觉得一边读的那一口气如被拉长,无法断句,无法理解,无法明白,抬起头来,天就又亮了一次,宇宙似乎也错位,然后,就懂了。

当个似懂非懂的人,是种自由。

现在能尽情地写着实是爽快的事情。

批判与见解,大致是一样的事情,有的人被逼迫之后再也未提起笔来写,有的人一生致力于自由仍不低头继续书写。

决定的命运,在之后看来其实都有着一丝丝淡淡的哀愁,历史的痕迹,仍要留着警惕,告诫自己。



国立台湾文学馆(原台南州厅)

地址: 700台南市中西区中正路1号营业时间: 
09:00–18:00
星期一 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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